顾清让展开一个版面给我看,我在晚宴手持龙虾一脸傻掉的照片被登在了娱乐版,而我的照片旁边,登着花容失色的方韶宣。新闻标题也非常喜感:小花旦心碎,正室夫人宣战?
“太过分了,我一个大艺术家,居然被登在娱乐版面!”我道。
顾清让咳了一声:“星星,你还不是艺术家。”
“很快就是了。”我不屑道。
顾清让没说话,只是起身去了院子打电话,过了一会儿才回来。
“你干嘛去了?时间快到了,准备出门去博物馆吧。”我正穿外套。
“没什么,我让他们把所有出厂上架的报纸都撤了。”
我愣了一下,道:“其实没什么关系的,我被大众消费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就是下次能帮我在我脸上打个马赛克就好了。”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顾清让皱眉,“到底是谁给你灌输了这么不正确的人生观?你是我的,凭什么给别人乐?要是我给别人乐了,你乐意么?”
我沉思了一会儿,顾清让要是成为大众的笑柄,那太阳公公一定是生病不上班了。
“说实话我还是挺乐意的。”我说。
顾清让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道:“我还是让他们把报纸留着,多印几份免费发送全国各地,星星,你说好不好?”
我立刻夺过手机:“顾清让,你赢了。”
顾清让依旧冷笑,没有饶恕的意思。
我深吸了一口气,豁出去了:“我是你的,所以不能给别人乐。同理可证,你是我的,也不能给别人乐。”
顾清让满意地摸了摸我的头:“b。”
我顿时有种化身成小狗的感觉。
一进博物馆,我便找了个借口躲到纪念品区,而顾清让带着鹿鹿逛不同的展览区。
其实纪念品区比博物馆本身有趣多了。摆放着印着各种恐龙的明信片,陶瓷品,手机挂饰,古生物模型,还有仿制的历史手稿。我喜欢的是裱装好的生物学家们的画作。虽然多数画作线条潦草,细节也不够精心,但就是这样一种匆忙和随意的感觉,让我感叹于历史的奥妙与微薄。
我打算挑几副陶瓷餐具回去,踮着脚半天却够不着。正要叫店员,一个男人伸臂帮我把餐具拿下来了。
“你要的是这个吗?”他戴着墨镜;发色金黄,要不是他说的是一口地道的中文,从面部轮廓上看,我还以为是个外国人。
“谢谢你,”我指着柜顶,“能不能把那套也帮我拿下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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