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又是天赋异禀的画家,从小耳濡目染,在巴黎度假期间,他获得了rrp的特别奖,据说比赛是为了纪念文艺复兴时期一个叫艺术家r设立的。
但关键是,我不信我自己啊。
我苦恼道:“要是你帮我辅导了,我还是过不了怎么办?”
顾清让漫不经心道:“没有这个可能,但是,如果你不想做,我也不会逼你。”
我硬着头皮:“做,我做。”
我咬牙接受顾清让的魔鬼训练,各种知识轮番轰炸,晚上还要练习绘画基础。最后,终于通过考试,被一所不错的美院录取。顾清让的妈妈瞿安妮从巴黎打电话回来恭喜我:“小星,我都听清让说了,你真棒,阿姨真为你高兴。”
我心虚道:“哪里哪里,都是清让哥哥教得好。”
我平常都没大没小直呼顾清让大名,忽然叫“清让哥哥”,连我自己听起来都很别扭。
在一旁喂鹿鹿喝牛奶的顾清让忽然转过头,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顾清让的妈妈在电话那头笑起来,说:“清让也真是的,我一个在市里开私立美院的老朋友都已经答应接收你了,学校条件也不错,实在不行,把你接来巴黎也行的嘛。清让却还让你备考受罪,公立美院怎么样,还好吧?”
“好得不能再好了,呵呵。”我挤出一个笑容。
电话挂断后,我质问顾清让,为什么不告诉我私立美院的事,顾清让伸出食指抵住我的额头,微笑道:“你还小,有很多事情还不懂。”
我当即怒火攻心,捂着胸口道:“你想欺负我就直说好么!”
不过现在想起来,也好在顾清让当初无情地训练我,我绘画功底虽差,好在接收快,也能吃苦,渐渐赶上了其他同学的水平。
我画了一会儿,觉得肚子有点饿,便铺了张画纸,直接坐在上面吃昨天买的面包,一面提醒自己今天回家要去超市买些日用品和食物了。
我正吃着面包,画室的门忽然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恰好站在人体模型旁边,我看了一眼,这人的身材比例居然比人体模型还标准,我再看了一眼,这个人留着平头,戴着黑框眼镜,纯红衬衫搭配褐色风衣,深蓝色皮鞋,按惠惠的话来说,得直接可以扔上台了,但我觉得一词不够贴切,应该用“招摇”才对。仔细看了下,他的五官长得很像贺小鹤一直很迷恋的那个日本男演员,叫什么马来着,哦,对了,三浦春马。
我艰难地咽下干涩的面包,心想今天到底是我的黄道吉日还是受难日,顾清让,蔺炎,再来这一个眼镜帅哥,这叫我如何是好。
万万没想到眼镜帅哥径直朝我走来,开口的第一句话是:“你在这画室里吃面包会招来老鼠的。”
我连忙站起,把面包收起来,心想,这眼镜帅哥不会是教导处的吧。前一阵子有学生反映,画室里好像有老鼠,老是咬坏图纸。不过,穿成这样来抓老鼠,会不会太星光璀璨了一点?
我红着脸解释道:“我主要是想引老鼠出来,你来得正好,我马上出去,你慢慢抓哈。”
眼镜帅哥满脸疑惑:“抓什么?”
“你不是教导处来抓老鼠的?”
眼镜帅哥愣了一下,笑道:“我是来抓‘学生’的。我们公司临时需要一个设计师,正好纪枫教授向我推荐了一个学生。”
我舒了一口气:“我是纪枫教授班里的,你找哪个学生,没准儿我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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