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淮河的水,在头顶上流。
和爷们,坐在桥肚子里、喝着二窝头。
把两瓶酒喝得瓶底朝上,也没见狗日的城管敢来。
“颠倒!”爷们道:“人怕狠、鬼怕恶!这算是啥世道?!”
(bp;管他啥世道?
桥肚当床、河水当被,睡觉!睡到半夜,我醒了。
看看爷们睡得正香,我就扔下他;一个人,划动着双手、满大街逛。
竟然,遇上一身戎装的白崇禧。
……
白崇禧,领着一队国民党的败兵、往台湾撤退。
我高喊道:“蒋匪军,往哪里逃?!”
拼着命,我追!想抓俘虏呵。
狗日的蒋匪军,打不能打;逃,却特能逃。追呵、追……没追上。
俘虏、没抓到,只抓到了小白、白先勇、白崇禧的儿子。
……
我道:“蒋匪军的龟儿子!”
小白道:“你别骂我蒋匪,我也不骂你###。”
我道:“败者为寇、为匪!你们骂了十几年,也该轮到我们骂了。”
小白道:“将来,还会国共合作……大人们,都不记仇;我俩,又何必伤和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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