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珍蓉:“不喜欢你就走啊——这可别怪我不礼貌。”
“走就走!”阿文装成生气的样子,才走几步又返回来,“有件事忘了告诉你,搬运组有位帅哥刚才向我打听你。”
“他知道我?”义珍蓉皱了皱眉。
“哼,谁会知道你?尽自作多情!搬运组的人听说这边来了两个女的,就像苍蝇闻到了臭鸡蛋一样。”阿文说出这番嘲讽话算是对义珍蓉刚才的报复。
“帅哥,刚才是我不好,搬运组的那位是怎么打听我的?”
这时,一个男人像是不经意经过这里,他见房门开着,就说:“不好意思,可以借洗手间用用吗?”
“你要洗手间吗?为了油鱼腥味你真会找借口!”堵在门口的阿文回过头说,“阿珍,刚才就是这个人到处打听你。”
门口的男人与义珍蓉见面的刹那,两人都惊呆了,但又不敢相认。阿文看看那男人又看看义珍蓉,半晌才摇着头说:“真是莫名其妙!”
阿文离去后,发呆的两个人几乎同时叫出了对方的名字——
“义珍蓉!”
“尹海波!”
义珍蓉激动地拉着尹海波的手,说:“海波,总算找到了你,这边还有其他同志吗?”
尹海波摇摇头:“没有了,他们都已经离开了这里。他们如果没有回到这里,就可以肯定都牺牲了。”
义珍蓉说:“我在组里的这几年没有同志回来——海波,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明天车间见。”
第九章欲擒故纵
器官“基地”发生了逃跑事件,这事惊动了黄元霸黑社会集团高层,他们派出最精干的侦探,利用最先进的侦查手段,很快就查明了义珍蓉的真实背景——义珍蓉四年大学期间,只有上课时间在学校正常学习,而其余时间一直在隶属于国安部的某训练基地滞留。根据她所读的大学的校规规定,学生不允许在校外居住,该大学生部负责人曾就此事与义珍蓉本人谈过话,同时还向上级反映过,但后来都不了了之——义珍蓉为寒门学子,如果不是相关权威部分打招呼,她哪来如此特权?
由此可以肯定——义珍蓉早在入学之前就已经被吸收为“放鹰行动”组成员并接受了为期四年的强化训练。
某日深夜,天堂医院贵宾室灯火通明,三方代表就此事召开紧急碰头会议,研究具体解决方案。
供货方代表阿德说:“很遗憾,给各位造成了这么大的麻烦,但我要强调的是——我们确实不敢保证在提供的货源中没有参杂了中国的卧底特警。”
医院方代表夏烈慢条斯理地说:“我认为碰头会的内容不应该是追究哪方面的责任——如果真有那一天,我们就不是坐在这里,而是逃亡或者已经上了断头台。先生们,大家应该讨论怎样解决问题。”
基地方代表黄元霸连连点点头,说:“夏院长说的话很有道理,我们正是为了解决问题才紧急聚到一起来的。”
夏烈把目光投向黄元霸,说:“你是基地的直接管理者,怎么解决,你说的话是最权威的。”
黄元霸:“我认为事情的发生是一种必然现象,只是时间的早晚问题。如果风平浪静什么也没有发生,那才是最大的危险。”
夏烈:“是的,很有见地。做为医生,都知道一个常识,一个人如果平时什么病都没有,一旦有病,送他进火葬场比送医院更现实。”
黄元霸:“所以现在发生这事是最及时的,只是真要解决还是比较棘手,一夜间就冒出了三个人逃跑,有谁敢保证在基地就只有这三名卧底特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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