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两位是卧底特警,那个姓赖的确实是地道的渔民。”阿德插嘴道。
夏烈:“这正是急需解决的关键问题。要不采取‘清笼’的办法……”
黄元霸:“器官基地这边可以用清笼的办法解决,我已经派人与一些不发达地区的医院联系了,准备把‘存贷’在短时间内全部低价处理,重新换上新鲜血液。可是‘科研基地’那边怎么办呢?一个课题时间最短三个月,时间长的要好几年——我总不能把正在实验阶段的‘货物’也清笼吧?”
阿德:“你们两个都反复提到‘清笼’,‘清笼’是什么意思?”
黄元霸看了一眼阿德,见他不像是装不懂,于是耐着性子解释说:“比如乡下农户养了一笼鸡,某天发现其中有一只发了瘟,那么,农户为了不让鸡瘟扩散,会把一笼鸡全部处理掉——这就是清笼。”
阿德:“原来是乡下人干的事,难怪我听不懂。”
夏烈鄙视地白了阿德一眼,继续与黄元霸说话:“如果科研基地混进了特警,那不是好玩的事。”
黄元霸:“不是‘如果’,是绝对,这些年我们也经常发现苗头。”
夏烈:“这太恐怖了,老黄你一定是有了好办法。”
黄元霸叹了口气,说:“那叫什么办法哟,是逼得无路可走时才走的一步险棋。”
“什么险棋?”夏烈、阿德异口同声。
“这一步险棋我也是从乡下猎人那里学来的,”黄元霸盯着阿德,“猎人管它叫‘放媒鸡’……”
阿德来了兴趣,问道:“黄叔,什么叫‘放媒鸡’?”
黄元霸:“猎人把捉到的活野鸡留下来精心喂养,打猎时把它他带上山控制在一定范围,让他引诱出更多的同伴……”
“义珍蓉你留下她没有杀?”阿德这次总算听明白了。
黄元霸点头:“是的,她就是我的‘媒鸡’,我已经把她放到‘科研基地’去了……”
“高招,真是高招!”夏烈、阿德同时伸出了大拇指。
贵宾室里爆发出魔鬼般的怪笑声。
夜晚,搬运组已经失去了往常的宁静,工友们都沉浸在兴奋之中。中午,尹海波回到宿舍不久,萧有劲就向众人宣布:你们三年已经期满,可以放心回家了!这消息就像烧沸的油中掺了一勺冷水——众人兴奋得炸锅。萧有劲走后,大家叽叽喳喳,都在说回家这件事。隔着几个床位的郑正良突然用明显高于他人的声音叫道:“老尹,你真能保守秘密,中午萧助理已经跟你说了,你就是不让大家提前知道。”
“是吗,我向大家表示歉意。”尹海波的心情很好,因为他找到了自己的战友。
“道歉有什么用,都是出门在外,当关照的还是要关照。我们这帮人当中,就你老尹最会玩深沉。”郑正良说。
“那当然,要不他怎么能当工会主席呢。”
“真有意思。”郑正良又回到他自己感兴趣的话题,“助理问我愿不愿意留下来,大家知道我没有脑膜炎,怎么还想呆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呢?家里人肯定都以为我早就死了,这次我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不知道会不会吓着他们。”
郑正良说到此处,嘈杂的宿舍刹时静了下来,这话触及到了众人的痛处,他们中间又有谁的家人不是认为他们已经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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