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儿,”
“嗯?”
“进我屋坐会儿吧。”
乾儿头也不回,“你想找我聊天儿,可以上去。”
“雪莉不是在家吗?”
“她不在。”
这叫什么事儿啊?感情做贼心虚似的。
、第19章
易纵没进屋直接跟着她上了二楼。乾儿自然是要把她的“杰作”端出来的,汤已经是温和状态,温度不够,味道也就没那么好了,最关键的问题是易纵在外面已经吃过饭了,可能是又吃又喝的,这会儿实在没地方再下汤了。装模作样喝了小半碗,被乾儿夺了过去,“喝不下去就别喝了嘛。”
“那咱们做点儿什么?”
“是你说要坐会儿的,又来问我。”女儿家的娇羞之态自然地不自觉地就流露出来。
易纵也不知在考虑什么,半天才道,“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我是说在大那次,你好像是用毛笔把一个男生给伤了。”
乾儿眼中瞬间晃过一丝得意,“嗯,笔锋里有针,用来自卫的。”
“挺有创意。”
“呵呵,跟张作霖学的,他不会写字,每次签名就只拿毛笔画个圈,为了防范别人画圈冒充他签名,他的毛笔里就插了针,所以他画的圈自然与众不同。曾经有个人冒充他被发现还被枪毙了呢。”
易纵笑着看她像小女孩儿一样讲述着自己听来的故事。乾儿见他跟听笑话似的,“你不信?”
“信。”顿了顿,“你的毛笔字写得不错吧?”
“还行,怎么?”
“教教我吧,我写字最难看了。”
不知怎的,乾儿像听了非常有趣的笑话,咧着嘴儿乐,酒窝深深,梨涡浅浅,两只眼睛弯月般闪着灵光,漂亮至极,可爱至极。易纵等着她回答,谁知她笑点那么低,乐个没完没了。他忽然一下子挪到她身边,“你笑起来真美。”乾儿仿佛碰了针尖儿立刻敛了笑容,“你现在就想学吗?”他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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