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钰荣笑,把头转向姚却和崔明泽,“你们呢,也是如此?”
崔明泽没说话。
姚却低着头,半晌才抬头,“我想见见她。”
姚却走在李钰荣的后面,他的头很方正,从背影上是个坚毅的人。姚却这么些年在外面,交往的人不多,但因为很深入,在看人上也有些经验。他喜欢暗地里观察某人,总觉得,你永远也看不清楚一个人,当你认为他是这样的时候,他往往有另外一面。
那么,李钰荣的另外一面是什么呢?
以洁被关在二楼最里面的房间,房门外站着两个人,李钰荣推开门,让姚却先进。
姚却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里,只露出一个头的以洁。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着脸色冰冰的陈于之。
陈于之看到姚却,站起身,声音平平地道:“你来了。”
然后是以洁的叫声,“姚却。”
####2001年3月7号
姚却带着以洁出来时,崔明泽和迟瑞都已离开,陈于之开车送姚却和以洁。
期间,以洁一直把头埋在姚却的怀里,脸色一直苍白。
车窗是开着的,清凉的晚风吹进来,以洁用力伸直身体,把手伸向车窗外,感觉风的力度。
姚却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把她搂得更紧。
以洁动了动身体,姚却轻声问:“想要什么?”
以洁用力摇头,然后眼泪就那么毫无预警地流下来。
月光很亮,照在以洁白璧般的脸上,连睫毛下的小表情都一清二楚。
姚却伸出手,接过已流到以洁下巴上的泪珠。
心,如同被刀剐过一般,血淋淋地叫嚣着痛。
泪落在手心时,就像湖心落下第一滴小雨滴,接着便是大颗大颗的,然后以洁哭出声音来,接着便是惊天动地。
以洁坐好,从手捂着脸,大声哭泣。
姚却和陈于之都没有说话,车经过一片大树林,月光稀稀拉拉地垂落下来,夹杂在过道上,以洁的声音越发的大,姚却拿过一圈手纸,开始用手去拨以洁的手。
以洁只是摇头,接着流泪。然后用衣袖去擦。
很快,衣袖已经湿得能拧出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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