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却叹口气,把她的手拉开,“以洁...”
以洁只是流泪。
“以洁,什么都没发生。”
以洁抬起头,哭得红肿却依旧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姚却,抽泣着断断续续地说:“你说...我...是不是...是很讨厌,在哪里都...都连累人?”她刚停会儿,话一出来,可能觉得委屈,眼泪比刚才还流得凶。
姚却拍着她,轻轻地哄着,“不是,不是,这不是你的错。”
“是,就是。”以洁重新捂着脸,“我连累姐姐,连累妈妈,后来连累于之哥、明泽哥,迟瑞。到最后我还连累你。”她伸出手去搂姚却,“我连累你了。”
姚却摇头,“是我愿意的,这不叫连累,这叫相扶,知道吗?”
他温柔地去擦她的泪,她把他姚却一颗本来冷漠的心拨弄着现在这般滚烫,这般柔软,里面满满的全是爱,全是暖,这一切,都是你给你啊。
以洁哭得更凶,“我不想连累你们的...”
姚却轻轻拍着他的背,“我知道的,我知道的。”
已经过了小树林,渐渐到了一个小镇上,人烟渐多,旁边有各种小摊,以洁抽泣的声音渐渐小了,姚却低声问:“以洁,要吃点东西吗?”
没人回应。
陈于之低声道:“她可能睡着了。”
姚却就着月光去看她,双目紧闭,果然是睡着了。但鼻子还时不时地抽泣,身上的颤抖也在继续。姚却伸手弄顺以洁刚才弄乱的头发,轻轻叹了口气。
陈于之把车停下,回头问姚却,“你饿吗?”
姚却摇头。
陈于之重新启动车子,“我第一次见到以洁是在一个小巷子里,她被一群人围着,那时她还像现在这样活泼,一直到被人抓到了手里,她也不向别人求救。后来我救了她回去,她伤刚好点就要走,我给她安排了在相熟的超市找了一个收银员的工作。之后,我就再没有管过她。因为,那家超市包住宿。”
他叹口气,“后来,再遇见她是在李钰荣的公司。以后,你就知道了。”他若有所思地看了以洁一眼,用肯定的语气,“你改变了她。”
姚却轻轻抚着以洁的手一顿,接着笑道:“我哪能改变她。”
“我初见她时,她眼神凌厉,看谁都似仇人,不肯亲近。我救了她,带她回家,她一直不肯说话,看着我眼神...”他低低笑了笑,“你永远也不会知道。李钰荣的下属把她带过去,是看中她是混娱乐圈的料,但把她请进公司差不多一个星期,她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后来见到我,她才开口。”
“她表面看上去大大咧咧,什么都不怕,不喜欢某个人挥手就甩,其实她是没有安全感。”车行一个转弯处,过去就是高速,陈于之把车开上去,才接着道:“你也许注意到了,一般的人只要随便靠近她一点儿,她全身的毛孔都会抖起来,特别敏感。李钰荣就吃过她这样的亏。”
姚却抬起头,看着前面。
“以洁长得漂亮,男人对漂亮的女人总有占用欲。像李钰荣他们这种造艺人的人,更是如此。看习惯了那些浓妆艳抹的女人,对以洁这样十几岁清纯如水的女子总有些眷恋,李钰荣对以洁不是没有想法的。”他还记得那天,以洁突然间冲他家里,一手抓着衣领,一边剧烈地颤抖着。和今天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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