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就只有香菊了,她虽然出生在一个当公社书记的爸爸的家中,有一点点的撤娇和大小姐形象,但总的来说,本质还是不坏的,再说,他们三个孩子的感情也应该算是归好的。
他想到这里,还是想不通,不通的焦点就集中在了香菊的爸爸,他的表叔身上,他为什么会那样处理这些事情呢?难道他们两家真的有什么深仇大恨吗?他想不应该可能的,也绝对是不现实的。
想到这里,他就用被单(也就是铺盖的统统)蒙着头,想彻底地清静下来,好好地休息一下,再来理清这里面的千头万绪。
他蒙住了头,脑子里像有蚊子飞过似的,嗡嗡作响。在这种情况下,他能睡安心吗?他能睡着吗?他能好好地睡上一觉吗?
这些恐怕是不可能的吧,也是不现实的吧!
雪梅和香菊在外面玩了一会儿办家家。雪梅心中始终挂念着她的建国哥,不知道他现在的心情怎么样了?她见香菊在那儿玩得起劲,又不好直接走了,就撤了一个善意的谎言,说到:“香菊姐,我累了,想回去歇气了,行不?”
“那你先回去吧,我还玩一会儿。”香菊轻言细语地回答到。
“好的,那我走了哟。”雪梅说完后就从下面集体的坝子跑回湾上的小坝子了。
雪梅在整个湾上都没看见她建国哥的影子,她在寻思,他这人跑到哪儿去了呢?
她想既然没有看见他人,那他十有###应该在家里,于是她就从容地推开他家的门,径直走了进去。
她迈进去后,见屋里也没有人影,这人在干什么呢?她心里在这样想着,不会在哪儿流猫眼(眼泪)吧?
她在陈建国家的整个屋里东寻西找,终于在陈建国的床铺上找到了他。
她看见他用被单缠住自己的头,好一副怪像,她连忙脱掉自己的鞋子,爬上了陈建国的床铺上,爬到了她的建国哥的身边,伸出双手用力去拉缠住他头的被单。
建国知道是雪梅来了,在拉被单,他的头在里面,他不说话也不笑,也用手使劲地拉着,这样雪梅要想拉开被单就很难了。
雪梅在那儿拉了一会儿,还自言自语地说,这怎么压得这么紧呀,拉都拉不动。她拉了一会儿,没有效果,她就改变了方法,就开始用手从一边慢慢地抠,直到抠出人头来为止。
她慢慢地抠,抠得也很慢,她索性坐在建国的身躯上,等抠到了建国的下巴的时候,建国忍不住,一下子揪开被单,在那儿哈哈大笑起来。就在建国哈哈大笑的时候,他的身子一滚,就把雪梅摔在了床铺上。
雪梅一下摔在了床铺上,又被她的建国哥戏弄了,她气得满脸通红,如同红透了的胡萝卜似的。她在那儿不依不绕,一边用手扑打着建国,一边呜呜地哭了起来。
建国看到雪梅的这个样子,心里一下子就慌了,连忙在那儿哄劝起雪梅来了,他将她搂在怀中,一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一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雪梅躺在她建国哥的怀中,舒服极了,就是不想离去,可偏偏这时,又传来了香菊的声音,由远及近,由小及大。很快从建国家门口就传来了香菊的脚步声,雪梅知道香菊要进来了,就把自己的身体从建国的怀中挪了出来,好好地坐在床铺上。
香菊一直建国的卧室,看到了他们两个,就责怪雪梅不喊她一起,雪梅就在那儿辩护起来,香菊边说边脱鞋子也爬到了建国的床铺上了。
他们三个在床铺上坐着,又说又笑的,建国忘却了暂时的记忆,又同她们两个一起分享起快乐来了。
第二章盘根问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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