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告诉她,本来合作的好好的,唐皞有天大脑发热,莫名其妙的擅自做主撤了大唐的资金,事发之后大唐的股价一路看跌,好几个盟友三番五次从美洲,欧洲,中东各处飞来这里,找爸爸密谈。奇怪的是爸爸不但丝毫没有责怪他,反而像是默许了这次荒唐的行径。大唐带头撤资之后,一半数的合作也很没信誉地停止了,剩余另一半数的几家还在观望中,整个赵氏几乎一时处于中风状态。后来才过了不久,潘达集团的老总就出事了,国际刑警夜里空降市,他那聪慧貌美名声在外的太太,如松柏傲然之势挡在枪口跟前。二十年来辅佐夫君成就大业,深居简出同甘共苦。那夜之后很多合作者才知道整个潘达集团全是他太太名下的产业,潘达只是挂了个名,替他老婆卖命。国际刑警果然不是吃素的,把他太太也带走了。妈咪那时撇着嘴说,还是你爸爸懂得疼女人,从不让女人操心这些男人的破事。
虽然妈咪透露出来的讯息大多游离于真正核心事件的外围,但却无比精准地揪住了她的心。她不理解唐皞与赵樊之间的个人恩怨,她等不及去考究,心里祈祷,赵氏破不破产不重要,只要赵樊平安就好。
“敢打我妹?!”唐皞瞥见倒地的琴琴,上前对着赵樊一张俊脸就是一拳。
赵樊平白无故挨了一拳,怒不可遏,迅猛之势回了一拳,正正打在唐皞的膏药贴上。
唐皞龇牙咧嘴,吼了一声扑过来。
赵樊又急又怒,一面忙着打架一面忙着逃脱出去找人,一心二用手忙脚乱。唐皞不知哪里学来的招式,中不中洋不洋,架势又冲又狠,一拳一拳全往他脸上来。
当下俩人扭打成一团,踢倒两只暖炉,滚在床上。
琴琴慌得一脸惨白,扑上去拉扯:“不要打了!不要打了你们快住手啊!啊!——”无奈力量单薄,没扯开任何一个就被不知谁的力量推得弹开一米远,蹬蹬后退几步惨烈地跌坐在地面上。
她顾不得自己,复又挣扎起身要上前去。背后忽地一只手扯住她。
回头一看,黑发及腰,黑皮衣黑皮裤黑皮靴,酷里含娇,竟是潘澜。
琴琴拽着她的衣袖急道:“你快去拉开他们啊!”
潘澜瞥了一眼滚在床上的两条人影,微微牵了牵嘴角:“我一个女人哪里打得过两个男人。”
那俩人着实激烈,从床上一路跌打到地板上。潘澜不做声,绕过地板上正在激战的两个人,往屋里走去。
“绑架我女人!打我老妹!%##%¥*……%¥”唐皞手脚并用,连嘴巴也上阵,一面扭打一面骂,中文英文齐齐蹦出。百忙之中,忽瞥见方才滚过的罗汉床上俏生生地坐着个大美人,莹莹亮的大眼睛正盯着他。不是澜澜是谁?他一愣,冷不丁挨了重重一拳。
他晃过神,一瞬间来了气力,脑子轰轰发热,拳打脚踢的愈发凶猛,每一拳每一脚的爆发都好似找着了十足的理由。
赵樊没有打架时候骂外语的习惯,手臂方才已受了伤,皮肉在厮打中被拉扯开来。当下只剩了一只手两条腿对付唐皞完完整整的两只手两条腿并一张嚷嚷着两国语言的嘴。
潘澜坐在床边看了一会儿,皱了皱眉,站起身过去。唐皞余光瞅见吼了一声:“别过来!”话未说完又挨了一拳。潘澜趁势钻进中央的空隙,抱住唐皞半个身,抬手架住住赵樊一条手臂。
眼前突然又多了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且是个女人,赵樊忙收了拳脚闪退了两步。琴琴眼尖,早发觉赵樊的左臂不对劲,立刻奔过来抱住那条胳膊,掀开他的衣袖,泪眼婆娑。
唐皞突然被潘澜抱住,始料不及,狂躁中心花怒放,作势还要冲过来拳脚相交:“澜澜你让开!老子今天不把他打残了不…”潘澜抱着他定定不动,听见他叫嚣,仰头叱一声:“耗子。”
只消一声,他喷薄欲出的怒火登时噎在气管里,上也不是下也不是,那张惨不忍睹的俏脸涨得紫红。
“澜澜……”一个细细的声音飘过空气的缝隙钻进众人耳朵里,四人不约而同扭脸过去。
赵樊心里的大石落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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