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眼闻了闻草莓的香,近在咫尺的脸通透的皮肤,唐皞在那个瞬间里只会直愣愣的矗着,全身血液在奔腾。她睁开眼,顺势将胸前的拉链拉高一些,说:“你屁股口袋里的是什么?”
唐皞正对着拿衣服正中央的长拉链投以仇恨的目光,闻言伸手摸了摸屁股,抽出来一沓:“bp;她拢了拢头发,接过来,坐狐裘上翻看,唐皞搓搓手,一本正经紧挨着她坐下来。潘澜正犹豫着要不要做出个害羞脸红的表情或是往一旁挪开一点,他的一只爪子毫不客气地搭上了她的腰,还那么发了一点点力,她就倒在他胸脯上了……
那时候的潘澜还不懂得自己对于的唐皞而言,不拒绝并不代表默默接受,她的不拒绝有且只有代表着——哥哥呀,你再过来点儿嘛。她刚来的及瞅见报纸上赵樊那张秒杀众生的脸,就被压倒在了狐裘上。
唐皞是个天生的行动派,让他抓心饶肝追捕了几个月的小猎物此时此刻就在他爪子底下,他怎能不吃掉。只可惜,那时候的唐皞也并不知晓,潘澜并不是只轻易捕获得到的寻常猎物,她是夸父耗尽毕生精力追逐的太阳,只会烧得你浑身火热,灼得你沸腾融化,却伸手够不着。
除非——箭术精湛,耐力超群。
午夜时候琴琴收拾完行李,经过唐皞的房间。听见他哀声叹气打着电话:“哥……为我的手默哀吧……它要伺候我过完一生了……”
她一寒,贴着门缝去看,唐皞只穿了条子弹裤,在床上翻来滚去的哀鸣:“才亲了一小口!脸上的……嗷嗷……”一脚将一只枕头踹下床。
琴琴敲了敲门,唐皞抬起脖子看了一眼,挂了电话。
“我马上走了。飞机在等了。”
“好好练~~哥哥给你捧场!”唐皞蔫蔫的敷衍她。
琴琴捡起枕头丢他脸上,没好气的说:“你们俩要在一块爸爸也没说什么,可你不要没事做搅出一堆破事好不好,幼稚!人家……”
“少跟我提他!”唐皞及时截断她的话,他从小最烦别人拿他跟赵家那只白马比划了。
琴琴斜睨他一眼,撇撇嘴。
唐皞窝心了一晚上,一看她的神情又来了气,恨恨丢开枕头,翘起一条腿:“唐琴琴,我再说一遍,我是发自肺腑的!真心诚意的!骗你掉粪坑的!巴不得赵樊给我们家当姑爷呢!”
琴琴冷笑:“啊哟!你吃错药了今天发善心啊?!你以为你吼塌了赵家祖宅潘澜就真爱上你了?真爱你怎么早不爱你偏偏挑这个时候来。别以为爸爸不知道你整日里做什么!”
这一席话正巧戳进唐皞心肝里去了,疼得他龇牙咧嘴翻在床上。
潘澜摸得着吃不到他难受,上下左右人都以为她图谋不轨他难受,可最难受的还是——他心里多多少少也是这么想的。
……
蒲泽洗漱完毕,披着外套在阳台站了一会,准备回房睡觉。忽见院子外一抹幽蓝的光。她定睛一看,果然是赵樊的车。
一直没听见又车开进来的声音,想来那车子已经停在墙边有些时间了。
她想了想,穿好衣裳下楼来。
赵樊果然在。
大厅里只开了一盏角灯,佣人都休息去了。他坐在阴影里,辨不清表情。桌面上几张报纸,还有几只金光酒瓶子。
蒲泽靠在扶栏上看了他一会儿,心里泛起些微酸的情绪,连她自己也辨不清那些情绪都是什么。
她轻轻走过去。走得近了,才发现他一直在直勾勾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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