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万事真是可笑,几分钟前还是王子,转眼就成了魔鬼。
怎么会是他?!
怎么会是他……
蒲泽未归。
赵樊在她楼下守到一点多,打了电话找到了潘澜。
潘澜那时正和唐皞手牵手看星星,听着唐皞讲述麦晟睿是如何为了救他而不惜牺牲色相勾引女警官的狗血故事。
赵樊的口气非同寻常的恶劣,说蒲泽失踪了,一个小时后她找不着她,那么就等着大唐陪葬。
唐皞竖着耳朵在偷听,听到最后一句夺了手机破口大骂,没骂完一句对方就掐断了电话。
潘澜抱着膝盖歪着脑袋问唐皞:“我该是去找她呢还是等着看大唐陪葬呢?”
唐皞恨恨地掏出手机发了条信息——捕猎成功否?
过得一会儿对方回了一个“自投罗网”。
……
那自投罗网的人缩在沙发里,一动不动一个多小时了。
麦晟睿自顾自洗了个澡,抱了一床薄被过来,关了灯,在她身边的长沙发上躺下。
幽暗的房里,暖气开得温热,蒸腾发酵着空气细微的苦涩。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听见她抽噎的声音
……
高中的时候,潘澜爱玩,临近周末的时候就前后左右撩拨群众。
那时候还架着酒瓶底眼镜的韩静捧着一本厚厚的书,两眼一翻牙一磨:“没看见老娘正头悬梁锥刺股吗!阻碍老娘求取功名者不得好死!”
于是那些阳光灿烂的日子,只剩了潘澜跟杨光蒲泽勾肩搭背,挎着背包扭着屁股冲向游乐场。
蒲泽恐高,连最最无趣的摩天轮也不敢上,尽拣些斯文项目——什么旋转木马啦,舞池彩盅呀,她端端正正坐在上头,周围全是些幼龄儿童。
杨光会站在栏杆外边听着音乐笑眯眯地望着她,潘澜百无聊赖地自拍。
有一次,他俩暗地串通起来,一左一右硬是架着她上了过山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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