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皱眉大骂:“靠!”一锤打在方向盘上。她的反应太强烈,蒲泽瞪大了眼。
“怎么了?!”
潘澜从鼻腔里哼了一声,咬着下唇,恨恨地:“没诚意,算了。”
“嗯?”
蒲泽不明。
潘澜瞥她一眼,突然别过脸打个喷嚏:“蒲头,赵枫他两个儿子一路飙车回来……有个儿子出车祸了,差点死掉。”
“谁?!”蒲泽整个身子扭过来,惶恐地看着潘澜:“快带我去医院。”
潘澜不答她。
“蒲头,你可是乱战的根源。你也知道事到如今,我自己都是自身难保,呵呵,唐皞我都对付不来,更别提赵枫那俩儿子了。
他们家打架,牵着大把人送命。
你走了一个多月,可想好了?
蒲头,不知者无罪,没人有资格批判你掌控你,但是不代表没有人不敢对你下暗手,要是别家知道这个秘密,你会非常危险。”
她突然靠边停车。
“所以呢……”她侧过脸看她:“勇敢一点,爱情是很脆弱的,经不起犹疑,也经不起游移。”
“澜澜……我好怕……”蒲泽胡乱抹了抹眼泪:“赵樊是绑架我那人的头儿。”
潘澜抓紧她的手,她当然知道她害怕,并且知道害怕什么。
“手术快结束了,我陪你过去。”
手术室的楼层布满了保镖,个个屏声息气。
走廊的尽头静悄悄的,墙壁是安定心神的浅蓝色,白炽灯的光冷漠通明,手术室外头等着三个人,一人站着俩人靠着坐在椅子上。
蒲泽擦过众位保镖的身,一步一步朝走廊那头的三个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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