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大而古典,家具精致名贵。她挪到沙发边上,拐角的小几上放着一台古董电话,圆形的号码盘,旁边是个立着的乳白无线电话,她拿起无线电话,上头的显示屏闪了闪蓝光,却不见号码键。
蒲泽愣了一下,刚要放下,老黎在后头恭敬地提示:“这个声控的,直接说出号码就可以了。”
蒲泽哪里还有心情研究高科技产品,疑虑着对着电话说了一串数字。
电话响起流畅的钢琴曲,很快被一个沙哑的声音打断。
“谁啊?”
“澜澜,是我。”
关于应对紧急状况,例如逃跑,整人,蒲泽身边有谁能比得过潘澜。她才用一句话大致说了说自身现状,电话那头的人立刻说:“门口等着。”
蒲泽“嗯”了一声,就放下了电话。
老黎和阿初对视一眼,这年头的小孩子打电话这么简略?
蒲泽在沙发上坐了两分钟,站起来对阿初说:“陪我到前庭看看花吧。”
保镖听说是赏花,纷纷退回原位。
蒲泽在前院慢慢走,前院开了半个花圃的蔷薇花,空气里飘着淡淡的花香。蒲泽左看看右看看,一小步一小步地往门口挪,伸出手装模作样轻抚花瓣,用眼角偷窥各人。
保镖们站得像一排松树,老黎在花圃那头,握着花锄给一株矮小的花枝填土,阿初温软着眉目,欣赏着墙角下一排小盆栽。
时间一分一分过去,蒲泽等得焦急难耐,却又不敢表现出来,弓着腰做出一副看得入迷的样子。
正等着茫然,隔着两米的门外突然轰轰的跑车发动机声,蒲泽立刻飞奔出去。保镖们狂奔出来,蒲泽已经跳上了一辆红色法拉利,马力十足轰地冲前边去了,保镖们追了一段追不上,落在后头。
车子开入大路才慢了下来,恢复正常的车速。
“你什么时候到的我怎么连个声响也没听见?”
潘澜裹着外套,带着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遮着青黄晦暗的脸色:“慢慢滑进来的,早听见声响我岂不是自投罗网?”
蒲泽安心的吐口气,立刻又陷入悲慌。
“澜澜,你看这个。”
潘澜瞥了一眼她手里的照片,几个字跳入她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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