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是小孩子,这次闹得动静有些大呀,把老爷子都惊动了。”她抿着嘴笑,好像在与她聊着家长里短,这么大的斗争,在她眼里不过就是小孩子家家吃饱饭足吵个嘴打个架。
“你知道这两个家伙都在闹什么吗?”
蒲泽摇头,有点了点头,想了想,还是摇头。
蕙妍瞥了一眼走廊尽头那个落寞的人,叹了口气:“他们在抢一个花瓶。”
“男孩子就是好斗,抢个玩具什么的很正常。”
是了,蒲泽突然想起赵樊跟她说过的什么唐朝花瓶,原来麦晟睿也知道。可这花瓶不知埋在海底哪一处,寻找它那是工程浩大,没有雄厚的财力怎么行?那也是说,麦晟睿并不只是一般财力,至少也是能够与赵樊相抗衡的。
他……不坦诚。
蒲泽眼里一暗,转念又想,不坦诚就不坦诚了吧,只要好好的,哪怕他是穷光蛋呢。
蕙妍将她脸上的变化仔仔细细收进眼里,微微一笑,说:“蒲泽,男人呢要是纯粹争抢一个物件,一般都是在理智状态下的,如果没有,那就意味着掺杂了别的因素。”
她闲聊着,一点点剖析给她知道。
蒲泽垂着头,好一会儿才听她低声说道:“我知道,我就是个花瓶。”
蕙妍心满意足,这小姑娘虽然看着反应有些慢,但到底是通透的。尽管这种通透给蕙妍以似曾相识的心酸,可她不得不去承认,他们同时会爱上她,如此顺理成章。她好似看见生命的轮回,一代复一代,皆跌倒在同一处地方。
……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麦晟睿被赵樊扣住了,生死不明。赵樊出手如闪电,在那边乱作一团尚不知东南西北的时候,一夜之间就把他的势力肢解得四分五裂,将海上的势力范围画大了一个圈,又兼有海防等因素,上头压了十年的能源工程顺顺当当批了。香港桓远巨资注入赵氏,原本被麦晟睿打得跛了一条腿的赵氏一夜之间安上了假肢外带一根拐杖。又牵手警方,控制住了唐家以及一干盟友,封锁了他国内所有相关账户,说来就是这样,擎天柱带领的汽车人与威震天统领的霸天虎热血一战,打得昏天暗地,伤亡惨重。眼看着就要挂了,就在那千钧一发的时刻,上帝偏了偏脑袋,汽车人翻了个身,赢了。
赵樊用外婆家给的红包买了自家的股份,彻底坐稳了赵氏的椅子。
赵氏的改朝换代,在外人来看进行的再自然流畅不过,只有少少的人才知道,那搅得市天塌地陷的龙虎之争,是一场玄武门之变。
麦晟睿被抢救过来,又因一系列并发症两次送进手术室。
蒲泽完全在赵樊的监控之下,不得与外界联系,每日送她与威廉到医院,一坐就是一整天,晚上再送回赵宅,同住一个屋檐下。赵氏里凡有些耳目的人都在传说,这女孩是多么的幸运,每日与赵老爷子同进同出,已然是未来的赵太太。
病床上的人日渐消瘦,睡得毫无知觉。
威廉在医院呆了一上午,看看时间,站起来准备回家吃午饭,小睡一会下午再过来。赵樊在走廊上打电话,看见爷爷站起身要走的意思,挂了电话走进来。
“回去吗?”他扭头问蒲泽。蒲泽站起来说:“不了,我在医院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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