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
那一天晚上,叶畅文病了,痛得在床上打滚,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渗出来,湿透了半边枕巾。
叶畅文病的不轻。
见死不救是人的泯灭,是道德的沦丧。尽管叶畅文他踢过我爸的屁股,尽管他曾拦在路上对我发起挑衅,
尽管他在村学时常常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地主资本家的孝子贤孙,但是,出现了这种情况,我们不能坐视不管。
那时没有手机,学校倒是有一部手摇式电话,但在学校办公室,不是什么时候想打就能打的,当然,我们可以去找校长,让校长打电话叫救护车,但这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现在对叶畅文来说,时间就是生命。
经过短暂商量,我和大很快达成两点共识,第一,尽管叶畅文和我们隔阂深深,但鉴于现在这种情况,我们抛弃前嫌,救人压倒一切;第二,由我和大轮流马上背着叶畅文去公社医院,事不宜迟。
我们背着人高马大已经出于昏迷状态的叶畅文一路跌跌撞撞向公社医院走去。
经过确诊,医生断定叶畅文是急阑尾炎。
医生对我们说,你们要是晚来一步,我们的抢救就会变的毫无意义。
(bp;“医生,你说什么?为什么会毫无意义?”
医生不仅*方字迹潦草,让人无法辨认,说起话来,也是深奥莫测。
“你这个小伙子,非得逼我说出这样不吉利的话来吗,好,那我就明白告诉你吧,如果你们这个病人再迟五分钟动手术,他就要到*那里去报到了,小伙子,这下你听明白了吧?”
我就是要准确了解一下,要是我们坐视不管,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第三十七章那些禁书
凡是有血有肉的人,总会被某件事所感动。叶畅文醒来之后,眼里噙着泪水,连声说:“谢谢你们,谢谢大,谢谢谷子!”
我笑一笑,故作轻松地:“这没什么,一举手之劳而已。”
大说:“叶畅文,你知道吗,把你背上医院,谷子在路上丢了一双鞋,是赤着双脚坚持把你弄去医院的。”
这是事实,还不到半路,我的一双布鞋不知怎么就弄丢了,我当时没有告诉大,硬扛着与大一起把越来越沉的叶畅文背到医院。
“谷子,抬起脚让叶畅文看看,现在还有血泡没消掉呢。”说着就捏着我的一只脚,要我抬起来。
我一把攥住大的手,呵呵一笑说:“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奖章。”
叶畅文说:“谷子,以前我不懂事,总是与你过不去,我叶畅文真不是东西。”
叶畅文骂着自己向我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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