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叶畅文,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比如,背后说你老爹的坏话。”
我话音刚落,大就接过去:“喂,这里要纠正一下,背后说你爹坏话的,是我大,而不是谷子。叶畅文那天你是错怪谷子了。”
(bp;大接着说:“叶畅文,谷子是个很讲义气的人,是一个可以交心做朋友的人。不过,就是嘴巴不稳,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可不能对他说。”
经过这一次,我们和叶畅文前嫌尽释,握手言和,成了朋友。
范彤老师那里有一些老书,而这些老书当时都是被禁止的,被成为“四旧”之一(四旧就是旧文化,旧风俗,旧习惯,旧思想作者注),所以,藏着这些东西是要冒风险的。
范老师有一只藤条箱子,已经旧的发黑发亮,那些旧书就藏在里面。
没有几个人能看到里面的书,不是范老师怜惜那些书,而是怕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我是少数几个人之一,而且在少数几个人里面,我又是最被优待的,只要我愿意,我可以借阅其中的任何一本,不管是古典的还是近代现代的,不管是中国作家还是外国作者的作品。
我在范老师的藤条箱里,读完《红楼梦》、《三国演义》等中国的“四大名著”,读过小仲马的《茶花女》,读过大仲马的《基督山伯爵》,读过托尔斯泰的《安娜。卡列尼娜》等等。
读完一本,我常常会和范老师一起讨论里面的人物、情节以及作者的身世和作品产生的时代背景。
我从这些当时难于寻觅的名著中吸取了丰富的营养,在与被逼屈尊于乡村中学的大知识分子范老师的交谈中增长了知识。
当然,不可避免地,我们也会谈及爱情。
谈到爱情的时候,范老师的眼神没有那种我所期待的温情脉脉,这让我多少有点失望。
范老师做梦也想不到,在她眼里还是少不更事的小屁孩,已经不可遏止地对他的老师产生非分之想。
我不得不向你们坦白,我在梦里已经不止一次梦到与范老师在一起,我们在梦中接吻、拥抱,在梦里做着我老爸与张万清做过的那种事。
第三十八章河边野餐
林少康施舍给我的十元钱,除了那餐饭钱和给康老师买礼物的钱,还剩下一点。我是个肚里藏不住事,兜里藏不住钱的人,我就对大说,那十元钱还有一点节余,我们什么时候把它挥霍掉?有人买单,大当然欣然同意,他说,是不是叫上叶畅文,这样也热闹些。我说,行。
人多了,钱却少了,我们不能像上次那样大手大脚去店里喝酒点菜。我们就将就买了一点炒花生,沽了散装葡萄酒,那花生用旧报纸包了,提着那酒三个人就在门前那条小河滩上找个地方去解决。
河边只长着一些小灌木,还有一蓬一蓬像人一样高的茅草。
我们席地而坐,那些大大小小的白è的黑è的灰è的鹅卵石不止一次被涨起来的河水冲洗过,干干净净,纤尘不染。顺河而下的风吹动着褐è的茅草,也动着我们未经梳理的微黄è的头发。
我们像流浪汉一样围着那些食物,一边轮流喝着那瓶廉价的带点甜味的葡萄酒,一边动手剥着水煮的盐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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