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轻轻闭上了眼睛,喃喃地说道:“方糖糖,幸好你没事儿,幸好你没事儿。”
当时的月光好淡,树影也跟着婆娑起来,我望着眼前的一切,突然觉得不真实起来。
公共课上,我和段小朵坐在最后一排。
我看着她,心想她到底是谁的朋友。为什么她不关心我纯洁的小心灵是否从此就不再相信美好,而是去关心胡小伟到底有没有摸到我,还有榛一帆抱我时我有没有心跳加速!
“没有没有没有!你问一千次一万次,答案都是没有!”
段小朵贼眉鼠眼地说:“答了和没答一样。到底是胡小伟没摸到你呢,还是榛一帆那么用力地抱你时,你没有心跳加速呢?”
好吧,我被段小朵打败了。
“是胡小伟没有摸到我,这样你满意了吗?”
“不满意,当然不满意!你还没有回答榛一帆抱你时,你是什么感觉啊?”
“感觉?我都快吓死了当时,哪有什么感不感觉!”我用力剜了她一眼,希望她别再问下去了,不然,我非得把实话说出来不可。
“你肯定撒谎了,肯定!”段小朵见问不出所以然来,只能以自我总结的方式,结束了她的问话。
她猜得没错,我是撒谎了。
我隐瞒了自己当时对榛一帆的感觉,那种感觉是近二十年来,我从未有过的。有紧张,有欣喜,更多的是不能思考。
那一瞬時,我除了拼命掉眼泪,所有思想都跑光了。只希望他可以抱我久一些,再久一些。
而榛一帆抱着我,在说完“幸好你没事儿”后,突然就推开了我,用恶狠狠的眼神瞪着我。
“方糖糖你有没有脑子?那个小屁孩儿肯定一早就在打你的主意了,你到底是真傻还是故意让他占你便宜的啊?”
晴天霹雳,晴天霹雳啊!
我真怀疑是我的耳朵出了毛病,还是榛一帆压根儿就不会说人话!他继续喋喋不休地说:“你觉得自己很委屈是不是?要不是我不放心你,一直站在门口,听到你在里面大喊大叫,你觉得你还能拿眼睛瞪着我吗?还有,你这叫间接促使别人犯罪知道吗?”
如果当时我身边有一把刀的话,我会毫不犹豫地上去杀了他。可我身边除了无边的黑暗,就只剩下榛一帆那讨人厌的一张脸。
“是啊!我乐意让他亲、让他摸!我就是故意的,故意让他犯罪,这样你满意了吗?”
我知道自己不应该和他一样发疯,不应该这样玷污自己,可如果再让他说下去,我真怕自己没有勇气继续活在这个世上。
难道我受的委屈还不够吗?为什么我在胡小伟那儿受了污辱,他没有一句安慰话,还要反过来质问我?就算你爸是皇帝老子,也不能这样得理不饶人啊!
可是为什么,我一面掉眼泪一面把自己说得一文不值时,榛一帆却突然闭了嘴,然后用凶巴巴的眼神逼近我?
我一没杀他全家,二没烧他房子,他不用这样看着我吧?我只是受到别人的欺负,他要不要弄得像要杀了我?
等到榛一帆把我逼到墙角不能动弹,并用力吻下来时,我瞪大了眼睛,看到丰田霸道里的姜冯喜,那么忧伤地坐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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