苛钟逸笑了,俯下‘身来啄了一下她的嘴角,问道:“我要娶谁?”
“算了,说了你也不认识。”她拍开他又要凑过来的脸,“我先去洗个澡。”
“好,我给你拿衣服。”他明明去翻箱子了还抬起头来很真挚地来了句,“我洗完了。”
她听着这语气,怎么就觉得自己就像是待宰的小羔羊?
苛钟逸眼里带着显而易见的炙热,看得肖安然心里一紧。她从床上坐起来,看了看手机,原来自己下飞机后到了酒店一直睡了三个小时,精神总算是好多了。
她掀起被子及拉着起拖鞋,四顾房里的装饰,明黄色的格调,怎么和那马车很像呢,怪不得会梦见那样的马车,她揉揉太阳穴,这是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呢?!
“给你。”苛钟逸把粉色的内衣递到她面前,神色再自然不过。
她默默接过内衣,神色极不自然地朝卫生间走去,尽量忽略他眼里的晦暗不明和掌心的灼热。
一次澡她洗了两遍,直到全身都香喷喷了,甚至隐隐有脱皮的迹象,她才从水里起来穿上他给她选的小内内,粉色的,他也真会选。
什么时间洗完出去的时间方面得要拿捏的很好,不会让外面的人心烦却更添一些心痒难耐,毕竟大家早就是成年人了。
女人在这方面第一次时,永远得表现的是从容的,羞怯的,切不会让男人觉得自己如狼似虎。而男人即使如狼似虎在事前也不会表现的如狼似虎,而会尽量多给对方一点暗示,至于如狼似虎有的是时间。
比如现在,苛先生很是轻柔地把她放在大床上,橘色的小灯光再暧昧不过。身‘下肌肤上还散发着刚沐浴后的热气,牛奶和茉莉的香氛,滑腻的肌理,让人想一口吞下去。
她觉得他的手掌像是带着魔力似的,到哪哪里就会燃起一股躁动,直到到了那里,她忍不住全身轻颤。
“可以吗?”他哑着嗓子,控制着自己最后一丝理智。
她红着脸,眼神水润迷离,面容娇媚得像是雪后盛开仍点着雪的梅,她轻不可闻地“恩”了声。
他很慢,听说疼不疼取决于男人有没有耐心,在他缓慢的推引下,痛感的确不是那么大。
她看到他额上的汗珠,面孔中既是兴奋又是忍耐。
她有些心疼,对他说了句,“可以了。”
几秒过后,她后悔了,真的后悔了。当他理智和矜持坍塌,野兽冲出牢笼的时候,她才知道世界上的男人都是骗子……
什么“放心,我很轻”,什么“技术很好”……
在欲的面前,统统都是假的!每一个男人能矜持得了。
直到最后两人的快乐喷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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