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中午,她拖着快散了架的身体捡起地上的浴袍。
于是苛钟逸端着早餐进来就看到这样一幅画面,还来不及收拢的浴袍,露在外面的纤细笔直的长腿……
嫩生生的脚丫子踩在印有红玫瑰图案的丝绒地毯上形成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脚尖由于寒冷而蜷缩着……
“怎么光着脚。”他走过去把食盘放在床头,重新把她抱上‘床。
他给她穿好娃子,脚还凉着,他便放在怀里捂着。
她心里暖洋洋的,嘴上说着,“怎么,这会子学会当牛做马了?”
苛钟逸严肃地说道:“我不是一直都在给你当牛做马么?”
“哼哼,”她喝了一口温度正好的粥,突然来了句,“你鼻子怎么那么高?”
他实在是无法回答她脱线的问题,爹妈给的,他也不能把她给砸下去啊,他反问到:“不好看吗?”
“好看啊,好看得像是整的。”她又吸溜了一口粥,实话实说。
“……”
苛某人继续默默捂脚,长得帅不是他的错啊。
两人收拾完毕,准备去滑雪,滑雪肖安然不会,自然是苛钟逸一路教。
好几次两人都一起栽跟头,员工碰见了都会嘲笑一番:“老板好冬风得意,悠着点呀。”
吃了一口雪的苛钟逸则是勾唇笑笑,不可置否,风淡云轻地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冰碴子,继续交肖笨笨滑雪。
肖安然领悟性不错,肢体由于常年练舞的也很协调,学了几遍,三两下的便上手了,索性丢下苛钟逸一个人滑啊滑,刚开始滑得很慢,后来实在是被这种速度与激‘情的感觉所引‘诱,于是就这还算平坦的地势快滑了起来,血液里邪恶因子仿佛要随着呼呼的风声喷涌而出……
有一个成语叫——乐极生悲……
悲伤的是肖安然正至上而下滑得时候,有人突然从右翼出现,这么大的速度和加速度,以肖安然新手的渣技术只能勉强地往左偏一点,幸而那人技术很好往速度减缓了许多。
不过无论怎么样都改变不了两人相撞了的事实。
苛钟逸到的时候,肖安然正横躺在地上,不知道有没有伤着。
“苛钟逸,我没事,那人怎么样了?”
苛钟逸把她扶起查看并无大碍后又去帮不远处倒下的的庞然大物,“不好意思,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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