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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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吗?”

        许朗清的表现让若惜有些内疚,她发现自己一直很吝啬,为什么不早些说出这些话呢,就算为了看到许朗清清亮的眼镜,欣喜的笑脸,也是值得的。

        “许朗清,我爱你。”熙熙攘攘的大街,周遭人来人往,若惜没想过自己有勇气在这样的场景下告白,但说出口后发现没有那么难,仿佛再自然不过了,到最后两人在旁人的侧目下忘情地拥吻,若惜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或许,在熙熙攘攘地人群中,随心所欲,是每个女孩子的梦想。

        第34章第34章

        若惜觉得很幸福。

        工作稳定,在圈中有了一定的知名度,很多家长慕名而来,要求将孩子安排在她的班上,她的绩效工资直接与学生多少挂钩,学生多了,待遇自然也上去了。

        许朗清依旧打游戏卖装备,在圈中渐渐小有名气,生意也是越来越好,两年的摄影学习,他的摄影技巧也是大有长进,开始给人拍照,最初只是小打小闹,后来倒也有了固定的客户,收入虽不是很多,但应付每月的生活费绰绰有余。

        两人的收入渐渐稳定,许朗清便要若惜搬出地下室,若惜坚持不肯,不知是不是自己多心,在幸福之余,若惜总有一种抓不牢握不住的隐忧。这半年来,许靖悄无声息,是态度有所软化,还是等待更恰当的时机?许靖当初将话说得那么绝,转变态度?不可能。那么,应该是在等好的时机,只是,他到底在等什么?

        仿佛有一头猎豹在暗处窥伺自己,随时会让自己陷入绝境,若惜在幸福之余,总是觉得幸福得战战兢兢。所以她坚持不肯搬家,依旧过得节俭吝啬,她已做好了准备,静等许靖出手,却不想,等来的却是另一个人。

        若惜现在学生多,课也多,下班通常很晚,这日又逢大雨,到家就更晚了。雨很大,饶是撑了伞,身侧也湿了大半,若惜边走边擦拭身上的雨水,她的视线集中在自己的身上,连房门口蹲了个人也没有察觉,直至那人晃晃悠悠地站起身,并且朝前跨了一步她才惊觉眼前站了一个人,灯光很暗,看不清来人的样貌,她有些慌,下意识地朝后退了一步,声音不自觉地微微发颤:“谁,谁在那里?”

        那人没有做声,又朝前跨了一步,路灯太暗,分不清男女,面容也模糊不清,只依稀辨得他穿了件连帽风衣,整张脸都埋在帽子里,若惜紧张得几乎要尖叫,那人却突然开口:“是我——”

        声音暗哑低沉,并不熟悉,却也不完全陌生,仿佛久远的记忆里的声音,若惜怔了怔,努力想从记忆里将这个声音挖出来,正冥思苦想间,那人又开口了:“小惜,是我。”

        这个世界上,除了父亲,只有一个人这样唤自己,难怪声音既陌生又觉得似曾相识,竟然是她。母亲李楠在消失了这么多年后,她终于还是出现了。

        若惜只觉得浑身血液倒流,手足僵硬,竟是一动不能动,只是被动地看着眼前那人,心仿佛被仍进了沸腾的油锅里,翻腾煎熬,难受到了极点。

        李楠朝前跨了一小步,有些激动地伸出手,不过见若惜一动不动,又怯生生地缩了回去,艰涩地重又唤了一声:“小惜——”

        这一声,更接近记忆里的声音,温柔沉静,只是少了一点宠溺,多了一丝胆怯。若惜想起当日她离开时,自己用力拽着她的衣襟不让她走,她蹲下身子,替自己擦了擦眼泪,又抱了抱,也是艰涩的一句“小惜”,终于抛下自己而去,任自己在身后哭得撕心裂肺,她却走得飞快,一次都没有回头。

        若惜曾无数次想象过两人的重逢,以为自己会很激动,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却不想真的见到了,可以这般平静。她听得自己的声音,竟是没有没有一丝的跌宕起伏,静静的仿佛面对任何一个陌生人:“你是谁?我好像不认识你。”

        李楠身形微颤,沉默了片刻,才终于哑声说道:“小惜,是我,是妈妈。”

        “妈妈”两字声音极低,含糊不清,仿佛羞于出口,若惜冷笑:“我没有妈妈,我妈早——”若惜狠了狠心,却终究还是无法将“死”字说出口。

        若惜恨自己心不够硬,李楠仿佛也从若惜的话语中找到了更多的勇气,她上前一步,声音已不似刚才那般慌张,言语恳切,近乎哀肯:“小惜,可不可以让我进去坐一下?我说几句话就走。”

        后来,有很多次,若惜痛恨自己当初心软,如果硬下心肠,不让李楠进屋,不让她把那些话说出口,人生会不会不同呢?

        若惜挣扎了良久,还是无法说出“不”字,她打开房门,有些不情愿地将李楠让进屋,随手指了指沙发:“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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