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没有”
“那好,配合你一下:哦,你是说那次?”
“是啊!你终于想起来了!”
“是啊是啊!我好开心!请问贵姓?”
“免贵,猫”
“啊!一点都没变,连姓也没变!”
“当然啦,变性要做手术的,有点麻烦”
“哈哈……”
“请问芳名?”
“哇!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好好嗯”
……
我们在起落转圈的人群中,拉着手笑得弯着腰。惬意的有了个不错的开始。如果没有意外,想和她共舞这一晚,应该是个了不起的日子。
但意外真还是发生了,那个无精打采的鼓手,很不用力的一脚踩下去,居然踩断了低音鼓的脚锤。顿时,失去重音提示的男女同学们,像断线的风筝、出轨的列车、受惊的马群,有仇的踩脚,无仇的乱转……一片狼狈。这时,作为调音师的弟兄被莫明发自内心的职责心和正义感突然唤醒,放下显然是更重要的守门工作,小跑着过去和鼓手耳语了一番,一甩头就从容不迫地朝我走来,像在人群中发现了本。拉。登的美国警察。把我从陈妍身边、基本上算是强行的拉走,我和陈妍表现得,跟王贵被黑心的地主拉去用红柳棍毒打时,李香香哭喊着叫“哥哥”的场面类似,撕裂悲恸。
“一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弟兄庄严的宣誓,差点作右手握拳过肩状。他把我带到那一堆架子支撑起来的爵士鼓前,递一根貌似杆面杖的棍子给我。“你玩过的,这堆面盆,所以,帮忙用手在重拍猛敲一下脚鼓”。
哇塞!一点技术含量也没有啊!我的第一次登台砸鼓就该这么惨?何况,陈妍在下面看着呢。
“除非以后都不来我这块地盘混舞跳了”。弟兄一副不容分说的正义脸。
还能说什么呢?你听说萨达姆被捕时和布什讲“不”了吗?谁叫俺条件这么符合他的目标呢。拉来个小橙子坐了,委屈的抡起刚才还被称作鼓棒的棍子,朝低音鼓“嘭嘭”砸去,生动的发泄着被动单调劳动的苦大仇深。主唱同学从麦克峰旁边漏下来的嗓音,显得特别的刺耳和浮夸。
(bp;一个被期待着美丽的夜晚,眼看要砸了。
但是,陈妍同学真是个好娃啊!想都没想就―――我一直这样认为――放下身边自以为有些许魅力的、脸皮比我厚上好几倍的、男同学的邀请,毅然来到我身边,并摆出欣赏的态度,共患难的陪我聊了一晚,弄得我好几次都没敲在重拍上。也许在她看来,我类似毛驴拉磨的干活,也意味着一种行为艺术的起步必经功课,只有时不时再强忍也不住的笑,还透露着她对目前形势的不理解。但我不介意,以任何形势的、看到她的笑,怎么都可被算作幸福,在那个尴尬的起跑线。
舞会结束后,我们信步绕着校园错综繁杂的小径,作恋恋不舍和爱情启程仪式。晴朗的夜世界被任何称作烂漫的星光,涂满暧昧的晕黄色、被我们年青的爱情,骄傲的踩在脚下。
像大多数热恋中的沸青一样,我根本不屑于追问藏在内心深处的情感起源,根本不曾怀疑自以为是的真情付出。直到快毕业时,和陈妍心平气和的分手后,才歉疚的发现,陈妍之于我的唯心情感,是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第一书屋;http://12w.org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