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被小兄弟夸了:哥,没事的,你看上去一点也不像40岁的”
“哈哈……”
“哈哈……”
手上的烟似乎是一转眼就燃完了。
酒过三巡、戏过五更后,每个人都似乎如期浮上了撤退的倦意。负责组织的同学开始分配回家搭车的组合,你没猜错,我搭的就是季晚的车,我当时就怎么也没能猜出来。
外面的雨,哗哗的如弟兄涛预言的“稀稀疏疏的它终于也降临如预料般中的无情哗啦啦啦啦的是翻云覆雨使人们如大梦初醒”。什么地方出了冤情吧?和涛躲进季晚的车箱时,至少上半身湿了个半透。季晚更惨,可怜兮兮的拿脱下来的外衣擦着滴得下水来的头发,吊带装性感的露出好多年前把我定格了那几秒的、神之鬼斧的双肩,肩胛正中,一只蝴蝶纹身,随着她手臂的动作,交错的泛着不可预知的幽蓝的光,像一对探寻的豹眼。
吻上那只蓝色的蝴蝶是什么感觉?
“雨好大啊!”
“是啊是啊”
“什么鬼天气?”
……
是什么东西在心底无可求药的苏醒?像一只嗅到春天气息的冬眠了几个世纪的熊的鼻子。
“叛逆呢嘛?弄个这种纹身。”
“哈,你也有吧?只是还没敢露出来。”
“他的纹身,只有亲手给他纹上的那个女人见过。”
“你是怎么知道的?”
“那天,女人喝多了,透露的。”
“哦!你们的共产主义也提前得太早了吧?”
“哈……据说是首诗?还是纂体”
“没有没有,一句口号而已,略表决心。”
“反正不是‘精忠报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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