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葡萄酒的广告:“生活是严酷的!但……”,但,他更同意马丁。路德。金同志说的:“我有一个梦”。
有一个梦,躲在最深的心田,受伤的时候抚摸,得意的时候忘记。
高中以前学校的每次美展都少不了他的作品。同班同学都以看他作画,而视为上了一堂亲切直观的美术课。黑板报的插图他都不屑一顾。隔壁阿姨对妈妈说:你儿子要不上美院么,来找我。就像她跟巫婆似的。他都被自己的画感动了好几回,啊!他幻想着将头发留长,艺术质感的朝后面挽个揪,在人们必经的路上,现场挥毫涂鸦。让路人都被“既生俞,何生亮?”的妒火中烧。不像?看不懂?这就对了,后映像野兽意识流啊!岂能同尔等合污?
高考报自愿时,全世界突然变了卦:画画?不能当成理想吧?哈哈,好好想想吧你。
他入了电脑软件专业,后来还真修有一门课《计算机图型学》,哇靠!写了半天程序,才在黑底绿条的屏幕上画了个圆,还因屏幕的扭曲,看似椭圆。就这小样,心脏还小鹿纯子式的狂跳了一个晚上,差点失了个眠。
他一直有幻想忧郁症。给幻想牵着、宠着,熟悉却又不能把握的感觉,涌了涌,痛了痛。一些画面:水、草、云、天……国画风格的,流动、远远的呼唤声、渗透、一颗树的迷乱、舒臂疾奔、迎风、陶醉、笑……模糊了,揉了揉眼睛。
么杉就是以这种水粉的格调走进了他的生活。他和么杉相识的过程,太过于天马行空,太过于头绪万千。
先来看么杉给他的最后留言:然后,我举着还绕着残烟的枪,随意的吹了吹,以刚刚招呼对手时打口哨用的嘴型,然后,对着镜头挑衅的眨了一下左眼,说出最后一句台词:“倒也!”,镜头一下拉远,才看见猫,捂着并没有血的伤口,颓然倒地,一阵灰冒,皮鞋被挣扎了两下的脚,蹬掉了一只。
他一直没想透:到底是什么击中了我?导演说不准倒之前,我还能坚持多久?
小时候看演戏,某土司被大春哥之类的愣头青年满戏台的追着拉弓远射,像看见成吉思汗的大鵰。大概大春的饰演者侧隐之心突发吧,箭没有想象中的洞穿之势,飞到土司的脚前就令人叹息的落到了地上!―――剧情据说是黑心的土司被当场箭穿而亡的啊!―――包括观众在内的所有人被愣住了秒后,还是土司饰演者的经验起了关键的作用,他一把抓起地上的箭,夹在腋下,捂着并没有血的伤口,一声惨叫,颓然倒地,一阵灰冒,布鞋被挣扎了两下的脚,蹬掉了一只。
“欣赏一下?以后再也看不到的”。第一次见面,么杉就把手递到他看的书的上面。
“很美的手!为什么就看不到了?人家毁容,你要毁手啊?”。么杉的手,那种有型的美。他在心里想,被她的手抚摸,会是怎样的感觉?
“指甲!”。瞪起眼睛的么杉,还是有凶巴巴的美。
“哦”。绝对的、他至今也没见过的狰狞艳丽图案。配上么杉可以做护手液广告、戒指摩特、掐起手机给好几台单反相机拍照的纤纤美手,他的视野马上被神秘兮兮的夸张了起来。
“看看就行了,别把嘴往上印啊”。么杉对他‘摸索掉落的眼镜的高度近视者’的表演,显然不是太放心。
“刚好,吃完午饭时,老找不到餐巾纸”。他可不想轻意就放走送上门来的这双美手。
“啊!救命!”。么杉抽回手的同时,邻座的几个男人马上投过来为民除害的义愤填膺。
“自己画的?”。一股血腥留在了他的脑袋中。
“当然。是不是有点达利的风格?”。么杉骄傲的杨起下颌,用鼻孔对着他,看他的角度跟系鞋带时所用的,一模一样。
“我不认识你说的那位老师,不过,给我的感觉,挺有伤害感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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