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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被冻僵的路,绝望的向雾里延伸着,像《风之谷》上巨型爬虫的躯干,一呼气,就应该有漫天的类似蒲公英的植物末梢飞扬。我们不觉得累,一如人生路上共同进步的好伙伴。
“觉得好累!”
“还以为你不累呢。要不歇会?”
“不是走路,是那场情感”
“弟兄,问你个很神圣的问题?”
“什么?别学爱因斯坦式的动容”
(bp;“生命走完一半了吧?”
“一半多了,更年期以后我可不算自己还活着”
“不喜欢冬天?”
“当然,恨得不行”
“每个人的一生也有冬季的吧?”
“有,不止一个”
“你的冬季,怎么过?”
“把自己裹起来,就做一件事:等”
“所以她电话给你,你也不见?”
林用力的沉默着,倔强的抿着嘴唇。脚下踩过的路砖像游戏场景的推进,每一块都是迷路的信号。季晚也会给我电话吗?在这样无雨的冬日,下午三点。
“我们发生过一件不幸的事”
“哦”
“她割破了自己的左腕,在我给她说‘不行’的那天”
“不是吧!?”。惊恐如地砖缝里突然钻出的绿色粘稠幽灵,马上就要爬满墙壁。似乎林所说的就是季晚。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雪降不休在赤热里浮游你却握着匕首让血在暗地流一张笑脸镜中挂仍然问你爱我好吗?可不可一起呼吸一起安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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