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碎玻璃碎片割的”
“后来呢?”
“救过来了”
耳边响起那次电话里毅然的女声:他应该痛苦,这是他应得的!。猫,你也一样,季晚翘起只属于她的嘴角。
“我们不再年少”,季晚微微垂下眼睛,“如果有一天你要离开,我只给自己3秒的时间,看你的背影”,季晚把眼睛转向窗外混沌一团的调和色块,“你说你12岁就,好吧,爱上我,那没用,猫,你没在我相信爱情的时候让我相信你……十年后、二十年后,如果你还能说你爱我,我就信”,季晚笑了,笑的苦,“猫,我不会的,我不会把我们的爱情放在非此即彼的天平上,我能感觉到它,就够啦”
……
南国的冬季少有雪。小时去乡下,三月的梨花纷纷扬扬的落,越过农人家的矮墙,洒在身上,妈妈说:落花如雪。从此对雪有了最美的想象。
以前上学时,寒假同学小聚,围炉饮酒笑谈,若不是缺了门窗外的银白一片,还真似了“三国”的那一段。有一同学带来的北方女友吐着一口悦耳的卷舌音。
“北方没有这样的冬天吧?”
“这种没有雪的?”
“这种可以吟诗作画、模拟春天的”
“没有雪的冬天,总是遗憾的吧?”
希望我的冬季能有雪。
……
季晚看得书累了,就打开电脑,直奔群,逮谁侃谁,神采飞扬,抑扬顿挫……我第一次看到打字这么快的文科女生,尽管没有使用传说中的五笔输入法。
我也开了电脑,同一个群,虽然从隔壁的屏幕上就能看到季晚还没有发出的字。
“季,好久不见”
“是啊,有好玩的也不支一声?”
“怕你忙不赢,没敢支”
“怕扫了你的兴吧?”
“扫性?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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