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将画展开,就看到了这幅沙滩。
“随便画的,不代表什么”,么杉抱着手,像上完最后一节课的代课老师。
“那女子是你吗?”,我把手指停在女子的轮廓上。
“算是吧,映象里的自己的背影”,么杉把眼睛投向窗外很远的地方,像重演一遍画里的那个影子。
“你在向着远方喊?”
“你怎么知道?”
“猜的”
“大概吧,不过我忘了”
“什么时候去的?看上去很不错的沙滩”
“去年”
“就在这遇到了想要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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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你要这么理解也不是不可能”
“他那时是看画的人?还是在远方被你呼喊的人?”
“什么时候改行做私人侦探了?”
“呃,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
“我也会去的,这片沙滩”
“哈,去吧,相当不错的地方”
“躺在这里,应该可以想你一整天”,我把手指放在那个水母形状上做不规则摸索。
……
第二天一早,我从太阳刚刚被海面映出时出发,按昨夜留在脑袋里的地图,顺着沿海公路环岛而行。寂寞公路因两边苍翠的植物而意味深长。有时竟如走在森林一般,阳光只能从偶尔的树叶间隙洒下,海也只能形而上的听到和嗅到。不时有着了泳装的人驱车而过,大多开足音量的抛出摇滚乐,有的还会停下问要不要搭车,沙滩的痕迹在他(她)们裸露的肉上,一览无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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