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1 / 4)

+A -A

        …他为自己的想象力而自责……对了,你今天没戴泳帽,是长发……还有,泳镜也没戴,你眼睛是季晚的吗?不行,想不起来,居然想不起来!?不是想知道你是不是季晚已经好久了?……他冲动得就想冲进女宾室看看。

        吸完第三支烟时,时钟指到了3:00。很困,服务员都在柜台后面假寐的微微点头。

        “对不起……能不能帮我看一下?……我的女友……她怎么还没出来?”,你应该不会生气吧,他这样想着你。

        “呃”,女服务员抬起困惑的眼睛,很不情愿的进了女宾室。一个男服务员诡异的笑了笑。

        出来时,女服务员用了几乎是愤怒的眼神。“没有啊!什么你的女友?……12:00以后就只有你来过!”

        “不会吧!”,他看到墙上的时钟笑得弯曲了指针,“刚才还在游泳池里说话来着?”

        “你自己进去看吧,反正没人”,女服务员摆出要报警的趋势。

        他在原地呆了一会,出于谨慎,还是决定起身离开。你以这种方式告诉我“有什么不一样”?

        他走出这巨大的地下氛围,迎面被阳光一下泻成暖色。阳光!?怎么回事?他绝望的咬自己的手,直到有血腥溢出。

        他反身又走回游泳馆前厅,就跟电影跳回上一帧一样,什么都没变,还是那团困意浓浓的昏暗色色泽。女服务员警觉的看着他手上的血,拿起电话按下了110。

        墙上的时钟,3:10。它就不说出,是夜里,还是白天。

        (17)

        没有远远的出家门,已经好久了。因为可以顺便躲躲冬季过于漫长的尾巴,气候也好,心情也罢,总之还是决定出去走走。目的地选在靠近赤道的某岛,网上对它的气温报价是28度,还特别注明算是一年中少有的冷天了,由于寒流来袭的缘由,

        中途改换另一架飞机时,有如乘坐大巴的热闹,登机牌上没有座号的标识,我略犹豫了一会就被安排在了最后一排的最后一个座。感觉如果这时还有乘客的话,他们也能安排加座,放在过道里的、可能没有扶手和靠背的木橙,当然了,起飞和降落时说不定得抓紧两边乘客的裤腿,有人要方便时也得麻烦他让一让。

        我的周围布满了金发碧眼的青年,他(她)们用英文相互描绘着即将展开的浪漫,也许还有一丁点冒险味道。想起的名句:调情,就是还没有兑现的性交承诺。我基本上听不懂,自然,他(她)们也不介意我听不懂,还好,我可以拿出点心事来反刍。

        么杉再也没有来信。正如梁朝伟突发其想的对着《重庆森林》的衣柜门说:出来吧,我知道你回来了,我数到三……一,二,三……我也会心血来潮的查看空空如也的信箱,然后,狠狠的想给她回信。摊开信纸削尖铅笔呆了好久,不断有风进来把它们弄乱,那样空白的叹息着。是个什么“砰”的一声给关上了,正如它悄悄的开启。

        嚼到一半时,飞机就降落了。

        岛不大,来之前就看过附着简介的地图。如果能申请到他们的驾驶证,倒真想感受一下右舵左行的驾驭感。在这种一天可以绕上几圈的岛上,开窗兜风,扯破嗓子的摇滚,多破的车也能惬意。

        办完入店手续,我就迫不及待的躺在了太阳有些下沉的沙滩上,让体内的一种东西袅袅蒸腾。不是旅途的奔波,而是这些日子以来冬天的残骸。

        么杉有一幅画源自这里。

        色彩被么杉单调得漫无天际,覆盖着一种漫延,就要溢出画框的漫延,把眼睛生生刺痛。沙滩、海面和天空都以不可理喻的线条缠绕在一起,呈现出完全相互敌对的情绪,不考虑甚至无视对方的存在。不是太深的海水处―――应该是海水―――一女子背向观者的往里面很远的地方望着,有种想张嘴喊什么的感觉。从背影上我居然能这么看?海水在膝盖以下浸湿了她还算白色的裤腿。天空有流泪的云,沙滩上凸起一个水母的形状。

        “也许是我最后用纸来画的画,你想要吗?”,么杉从包里抽出画来,像就要丢弃的垃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推荐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