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从十二岁开始，就想不起那东西的样子。但罐子真的第一次，有自己属于某个地方的感觉。
乔迁的那一天，罐子带着b到他打工的酒吧，也就是＆b。这显然是b第一次看到这么炫的地方，兴奋地拉着他直叫。罐子向所有人介绍了b，看见浓妆艳抹的婊子时，b还睁圆了眼：「哇喔，另一个虞？师老？！」罐子和他都大笑起来。
他们狂欢了整整一晚。罐子看着b在舞池中扭动、大笑，一有男人伸手搂他，他就马上从吧台上起身，把b抓回自己怀里，还宣示似地扬起下巴，直到男人不好意思地退开。婊子看了还取笑起来：
「喂喂，，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啦？」
「我什么时候大方过？」
罐子冷冷地说着，他干脆把蹦蹦跳跳的b揽到自己身边，自己就抓着他喝婊子送过来的酒。b就随着音乐，在罐子怀里轻轻摇摆。
罐子老实说还满惊讶的，看b平常一副大少爷的纤细模样，没想到到了这种地方，竟然可以这么放浪形骇。
好像忽然解开了什么、被释放了什么般，疯狂得令罐子有些心悸。那种带着绝望、空虚，仿佛临空走着纲索，却兀自对着人间微笑舞蹈的疯狂。
疯狂，却又如此美丽。疯狂，却又如此美丽。
「那是什么，好可爱。」
夜深了，音乐换成柔软的爵士风。b也有些醉了，看着吧台上散落的吸食器问道，吸食器还做成小狗的造型。婊子笑着把它拿起来，拿到b面前晃了一下：
「吸食器，嗑药用的。还有小猫和大象造型的，要吗？要就送你一个。」
b仿佛很新奇地拿起来看，玻璃长管做成大象鼻子的模样，看起来格外逗趣：
「嗯，我以前看我妈妈用过，可是没这么可爱。」
他懒洋洋地看了婊子一眼，神经质地笑着。罐子意外地看了他一眼，婊子就把大象造型的塞进他手里，笑着说：「大部份人都是自制的，其实只要有个容器、有玻璃管就能自己做，很方便，用可乐罐和吸管也可以，只是比较危险。也有用注射的，只是看你这么细皮嫩肉，先从这些来就好了。」他像在教小孩中心德目一般地温柔，
「你有兴趣吗？有兴趣我这里有几支货，可以？费免？提供你一次，看在的份上。」
婊子把东西拿在手里晃了晃，b就笑着伸手去拿，半途却被罐子夹手夺过，
「b，你少乱来。」他脸色严肃起来。
婊子笑了起来，「，你是怎么了，忽然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你接下来要去警政署演宣导？动行？剧了吗？」
罐子让b倒在他胸口，冷静地说：
「他还太小，这东西对他太？激刺？了。」
「你也才大他四岁，何况我记得你在进茱莉亚之前就把这些东西当饭吃了，还为了这个东西差点把自己卖了，现在又何必……」
「b！」
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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