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默一下:“我没有。就是在家里等上班了。”
车颤了下,绿灯行。
他烘着小油门:“哦,我有事……”
她就等着他说这个话呢,立即打断他:“所以,你把我扔小区门口就行了。”
他静静地看她一眼:“不,帮你把东西送到你家吧!”车速加快。
她连忙摇头,说:“不用,不用,你忙你的事去,抽空休息会儿。我拿得动!”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不耽误我时间,我上去拜见下你母亲也好啊!”
她急了,拿手推他肩膀,坦白:“不急,不急,来日方长。今天免了。”
她如热锅上的蚂蚁,干着急,懒得多说。
直到他把车停住她母亲家楼门旁,两手扶住方向盘,没有熄火下车的意思,她才露出特别甜蜜的笑容,啄他的额头低语:“真乖!”下车。
她取了两桶油、一大袋木耳、桂圆之类的东东,拎在手里,走到车窗前。窗子降落,二人对视,她欲言又止。
看他静静地一笑,车内顿显金碧辉煌。
她嘴角弯弯,酒窝深深,对他挤个怪脸,算说再见。
车窗升起,他的车慢慢驶离。
家里正在吃午饭。她母亲和弟弟都在寒假期,气氛安闲。继父不在,估计是白班——总比大年夜上夜班好吧。
她把东西放好,对她母亲说:“还需要什么,告诉我。我有空就买回来。”
女儿半个多月都没回家了,她能多在家里呆会儿就好,还能有什么需要?她母亲抓着她的手抚了抚,仔细审视她的脸:“没胖没瘦。女儿,再吃点中饭?”
她:“妈,不吃了。”她想着手打扫下家里的卫生。
可是,家里窗明几净,摆放齐整。想表心意,却无从落实。她叹口气,深深地愧疚,对她妈说:“妈,我晚上值班。不能吃团圆饭了。”
她妈:“唉。那你好好值班吧。今晚我们去舅妈那里吃饭。”
她:“嗯。”想起了什么,悄悄从包里取出钱包,拿出一叠钱,分成两份,抽屉里找出两个红纸封,包好。交给她母亲,说:“一个给弟弟,一个给表弟。”
她母亲家也是旧社会破落的资本家后代。人丁不旺。她只有一个亲舅舅,前两年肺癌去世,留下舅妈与一个表弟。好在舅妈在国家事业单位工作,衣食倒是无忧。她继父是独子。虽然都有表、堂亲戚,走动不如近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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