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她帮母亲包了汤圆。陪弟弟聊了会儿天。
3点多,弟弟看电视。
她走到母亲卧室,给肖李打了个电话。
“起床了?”她无来由地心虚。
“嗯。才醒,正想你呢。”肖李懒懒地幽怨地答。
“……凌灵母亲如何?”一边心中念叨:肖李你不要对我那么好……她惭愧。
“不太好。医生说,……这几天,差不多了。凌灵家已准备起来了。她爸这两天还感冒,吊液体……”
“累坏了吧?好事做到底。小可怜儿*”
肖李打断她:“伏苓,凌灵她叔父高升了,我们秘书处要来个新处长,女的。嗯,凌灵说她叔父春节期间也要来。”
“嗯。来个新处长?不知你会不会有起色?”
“嘿,伏苓,你也关心这个?”
“也不是。你事业亨通,我才……心安些。哎,新处长,人怎么样啊?”
“据同事说,口碑还行。”
“西山老虎吃人,东山老虎也吃人。你还是当心吧,别报太大的希望,做好本职工作。”
“嗯。还是不谈工作了……”肖李说。
她听到电话那边一阵窸窸窣窣,再没肖李的声音。
“干嘛呢,肖李?说话。”她轻喊。
“想你,都流鼻涕了。”他说。
“……感冒了?”她担心地问。
“没有,忘了?我有过敏性鼻炎。”肖李制止了她的担心,告诉他只不过是遇冷遇热遇尘埃遇花粉,就会打喷嚏、无悲涕泪自流的过敏性鼻炎。
她知道,他现在肯定是在被子中接她电话,有点受凉了。
她催:“肖李,醒来就起床吧,快穿好衣服。我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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