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鬼鬼祟祟站在那儿发呆,一筹莫展。
他轻唤:“伏苓?”
她回神看他,脱口:“你这有女人用的东西吗?”面色居然小赤。她刚才已搜罗个遍,只有卷筒纸被她越拽越少。她忖度着是不是自己出去一趟?
他相当困惑:“……还需要,什么女人用的东西?”
她迟疑片刻:“呃,这个,怎么说呢,就是,那个?”她胡乱比划着。
他失笑,直接问:“什么牌子啊?我买去。”
她走上来,抱抱他:“大过年的,这个,真是晦气。”
他耸耸肩,安静地说:“正常。”
他很快地穿妥衣服,走了。
她没怠慢,趁他离开的时间,洗洗弄弄的,都整干净了。
他终于回来,手里提了一大袋,什么牌子的都有。
她接过来一看,不禁失笑,问:“这么多?我血崩啊?”
他没听清楚:“也没奔多远,反正开车。白天看小超市多得不得了,夜里呢就得找找了。”他一边脱掉外套,一边随口答着话,走向卧室。
她窃笑而已。很快弄妥自己。安然地躺到他身旁。他身上还有凉意,却是睡熟了。她关了电热毯,关了灯。
一阵折腾,困意都没了,该想的不该想的这时都一骨碌跑到脑子里,真烦。
她转个身,抱住他。他动一下,一只手准确地握住她的手。她顿觉安心。
恶梦走远。肖李走远。
去旧迎新的爆竹声在梦畔,如潮水,期待或不期待的,一波一波地冲来*~
……
临行前,她去医院看他,跟他说:“江宇辰,我们分手吧。你好好康复。你依然前程似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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