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两人再默默对视一秒,觉得没有再问下去的必要,因为答案肯定是:当时看对眼了呗。
“怎么才这么几个菜?被那个贱男缠了半天,我快饿死了。bp;明霏自动过滤那句流畅无比的英语,轻点面前的一道菜,“知道我们的品味不入流,就叫了个糯米饭等着大小姐你的纤纤玉指点个餐呢。”
顾盈贝约摸是这时才想起自己迟到了将近半小时,边接过侍者递来的菜单边随口答了一句,“迟到这事不能怪我,说了是那个贱男不肯死心。”
简默盛了一碗糯米饭本在吃,这时说了一句,“盈贝,先点菜吧。”
三人中要说个性,明霏和顾盈贝都属张扬,关于区别,前者是由内而外,后者恰好相反。对比之下,简默则低调一些。但在大学寝室中,有一潜规则已被另三人默许为真知灼见:别惹简默。至于原因,听说在于气场,轻淡一句话中瞬间压倒全场的气场。
于是,顾盈贝先点菜。
龙虾、东星斑、鲍鱼……明霏默默地背诵,再狠狠送了简默一记刀眼,简默会晤,回以安抚的眼神。
待菜点完,顾盈贝从包中取出湿巾拭净手,而后托着腮,娇声叹息,“知道你们喜欢吃海鲜,不然也不选这家了。一分钱一分货嘛。”说罢取出烟,看向简默,“默默,有了吗?不介意我抽根烟吧?”
简默摇头,明霏则轻哼,“您老怎么也不问问我介意与否啊?”
“呵,也对,楚大分析师从回来了,前几天才在财大有过一次演讲。明小霏,你不会真有了吧?”
“要有了,早把你这个烟鬼扔出去了。就一根,还有,去开窗,立刻马上。默默和钟才子正在准备期。”
明霏在大学时代就是简默的护花使者,顾盈贝自然清楚,叫来服务员开窗后,舒适地吐了个烟圈,“对了,默默,差点忘了告诉你,昨天莳桦和我通过电话,她这个月下旬回国。”
简默握着筷子的手动了一下,仍是稳稳地夹住一根空心菜,“她的游学结束了?”
“不结束也不行。秦老爷子急着抱外孙,放了狠话,说是她再不回来直接见遗体。”
“姜还是老的辣。”明霏啧声,“不过她在国外呆了这么多年,想必装男人的卡车早超载了吧。”
“说到这点,z。前段时间她在,我今年去巴黎时装周时顺道去了一趟,听说追她的人还是不少。”顾盈贝扫一眼简默,“可她说心里有人,还单着。”
“那她明显太bp;话里针锋相对的意味太过明显,顾盈贝耸了耸肩,果然安静下来。简默想起明霏也是校辩手,在赛场上曾将一名男斗士辩成男烈士。她心头暖暖的,为明霏舀了一碗鱼翅汤,“说这么多,我都渴了。”
明霏媚眼一斜,幽怨地睇去,简默继续安抚。顾盈贝见状发嗲,“默默,我也要你亲手盛的鱼翅汤。”简默照做,递去汤碗时,顾盈贝修剪精致的柳叶眉微蹙,神色担忧地问了她一句,“默默,你还好吧?”
简默将贴于眼际的几绺发拨到耳后,灯光下纤细的指骨莹白晃眼,她回首问明霏,“霏霏,我脸色看着不对?”
“你觉得可能?我该祝愿你和你家钟先生溺毙在糖罐里,滋润一辈子。”
顾盈贝上下一打量,而后熄了烟,优雅地挖了一勺汤入口下咽才哀哀叹道:“你们俩都滋润得没话说,我干的是催命的活,才叫累得够呛。”
“哦?听说顾大小姐做的名声都传到千里之外了。”
“名声就算能当饭吃,还不够我塞牙缝呐。每天机场和公司两点一线,不是电脑就是床,压力比你去事务所那会还大。意外状况也多,就说前月我刚投了一个不错的项目,结果我爹地因为贱男的事要把我手头几千万的资金抽走,若非他老人家改变主意,我估计已经被暗杀了。”
明霏嗤声,“暗杀?还是魔兽?”
“霏霏,你不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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