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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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默忍无可忍,将腰间的两条手臂拨开,趁势走出淋浴间,“我洗好了,你慢慢来。”才顺利地走出两步,就被人擒住手腕,她睁着眼迷茫地看着一只长手逼近自己的脸,视觉被剥离,触觉则更敏锐,微灼的鼻息缓缓触到她的耳,叫的是一声“老婆”。

        简默懵了。

        老婆?作为理科生,她的脑子里自动冒出一堆等式:叫老婆肉麻加傲娇,钟磬沉默加稀罕闷骚,肉麻骚,傲娇闷,结论:钟磬为简默做了件稀罕事。恰巧的是,她在前几天刚对别人说过,“老婆”二字是男给女的一张王牌。

        所以,她是不是可以认为,他在告诉她,她正攥着一张王牌,他给的,独一份的,抢不走的?

        简默咬着牙,死死地将欲脱口的某个最俗气的问题咽回肚里,压在心口那些既酸又涩的东西却肇事逃逸,接受不及之余,她只能形式化地“嗯”了一声。

        钟磬似乎满意了,捏着她的耳低声嘱咐:“晚上你吃得多,橙子在桌上,可以吃完。”

        这种时候这种状态,他的下文居然是这种话,简默无语,被水汽熏得绯红的脸更衬得一对乌溜溜的眼珠子格外哀怨晶润。

        正所谓风情,最高境界在于自然流露;亲密,最高境界在于关系合法;暧昧,最高境界在于氛围也迷离。

        “三最”就摆在眼前,钟磬不客气地低头,咬在她的鼻尖上,逐渐往下转移……

        等简默自混沌中抽离些许,已身在盥洗台上,冰冷的触感与湿润的水汽让她浑身一个激灵,反射性地往钟磬身上靠去。谁知他笑了一声,嗓音沙沙的,简默禁不住撩拨,在喘声中睇去。

        眼神是乱的,呼吸是乱的,她扣在他腕间的手指触到的脉搏也是乱的,连带……弄乱她的心。

        结果,两人在浴室过完了上半夜。简某人寂寥地想,自己这回确实玩大了。下半夜战场转移,她欲哭无泪,甚至把养生话题都拿出来了,再说点好听的,做点能做的,总算让钟某人收了攻势。

        虽然累极,她还是不安分,硬是起身从他的臂弯翻至其身上。

        “不累?”钟磬执住她的左手,轻啮。简默硬着头皮以牙还牙,在身下结实的肌肉上咬了一口,小小声抗议:“这样你不会跑。”

        “跑?你觉得我会跑到哪里?”上扬的尾音在运动后尤为慵懒,简默顿觉自己的脚软了,腰也更酸了,反击不了,索性赖在他身上装沉默。

        钟磬其实也有点无奈,毕竟一个人能迟钝到这个地步,实属罕见。他去捏她的下颚,被抬起的鹅蛋脸上倦色微浓,半湿的长睫上带着欲说还休的委屈,一如既往,是他贪看的好颜色。

        所以他还高兴,高兴到怕露了馅。

        在她不解的当头,他重又将她扣在身下,对上她的眼,浮动的气息密密实实地坠在她鼻间。

        一记正宗的法式热吻,偏偏也是简默最受不住的。

        她有洁癖,自小被调/教得严谨理性的思维里也不容任何脱轨的秩序存在。他绝对是第一个,撞进她设定的距离之内,牵引她去习惯甚至享受这份亲密无间的人。

        如同此刻,她早已学会去环他的脖颈,接受他高温的探索,甚至习惯于让他缠紧她的手,去触碰两人汗津津的心跳。

        密切而极致。

        因此简默一直不明白,性开放是怎么走红的?在尝过这样的亲密后,怎么可能再去和第二个人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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