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不够爱吧。
末了,她几乎瘫软,而他捞起她的身体,在她耳边低语:“默默,今天我伸的是左手。”
左手?有什么特别含义吗?她找回理智,就看到了那颗曾被比为项圈的钻戒。简默心一跳,再后心头一片淋漓滚烫。
是啊,他不但伸的是左手,牵的也是左手呢。
这,大概就是明霏说的“治愈”?明明是她在使小性子,却被他三言两语打发得一干二净。她要是少矫情一点,其实也能想清,一开始就以——家眷的身份出现在秦莳桦面前,是再好不过的杀敌于无形。
简默咬着唇,有点恼也有点不甘。毕竟无论婚前或婚后,她都被人吃得死死的。可转念一想,如果吃的人是他,自己好像也没什么好不淡定的。
何况,她现在很乐意,乐意被这种快意拖入黑暗,最好忘掉那个湿润的梅雨季里,巧笑倩兮的女孩与那只惊鸿清影。
对,恶俗的一尘不染,偏偏她恶俗地一见又钟情,最恶俗的是,他的身边有另一个她。
作者有话要说:
、能弯绝不直
“默默。”
耳边的声波在50赫兹左右,低缓温柔。定义完毕,很困的简默准备继续奔周公棋局。
“默默。”对方锲而不舍,这次顺带捏住了她的脸颊。
“唔,再睡一会儿。”
“明天让你睡。”这回是鼻子。
简默脾气好,但起床气着实大,这回醒了,睁开眼不吵不闹,直接拿视线扫射,结果就看到了悬在脸上方的俊颜,被床头灯打出一层浅色光晕,配合淡粉的唇上扬的弧,惊艳了早五点的时光。
可大清早用美男计?简默一撇头,经由微敞的窗帘看到外头的墨色,回首重新冷冷地瞪。
钟磬解释:“我们去看日出。”
“麓市十月下旬的日出时间通常在六点后。”她瞄一眼墙上的挂钟,“现在五点十五分,山间二氧化碳的浓度差不多是一天中最高。不吃不喝外加睡眠不足,身体机能是一天中最差。”
陈述完毕后,简默再次闭上眼,不想钟磬开始慢声利诱:“我准备了糯米饭的材料。中午做葱油鱼和糖醋排骨,加焖茄子。”
某人的眼珠早就在眼皮下滚动得欢快无比,偏偏还要死守气节,来了个讨价还价:“晚上要吃‘糖佰福’。”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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