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和朱子陶吃饭,吃过饭朱子陶拉着她去了酒吧,他说再不出来见见生龙活虎的活体,就要被医院里的病体们腐蚀了。沉晚笑他太夸张他说这是事实。朱子陶喝了两杯酒下去跳舞了,二十五六的年纪正是爱玩的时候,朱子陶性子积极乐观当年四个人里他最爱玩,这个地方四个人常常结伴而来。
周绍言和梁寒等人也是结伴而来,向角落里走去,和沉晚正是对面。梁寒进门便看见她独自闷头而坐,笑语,“怪不得非要来这家,原来是提前侦查好了。是不是没约到?”
“你急什么,她跑不掉就是了。”周绍言正对着她坐下,看着她像是看着自己的猎物,缭乱的灯光下掩不住他眼里的精光。
梁寒哂笑道:“这么费劲,干脆直接上好了,免得夜长梦多。”
“那样才有得玩。”越是有难度越是有兴趣,太容易得到的女人往往令他没兴趣,一夜而已,不过是满足生理的需要。对她这样的不仅要在身体上占领还要在心理上占尽优势。
朱子陶跳完舞兴致还是极高,说道:“你说陈简现在在干什么?”
“不知道。”
朱子陶拿过沉晚的手机,拨通了陈简的电话,说道:“打个电话问问不就知道了。”
朱子陶兴致勃勃,电话接通后他的脸瞬间僵硬了表情开始变得复杂。沉晚疑惑的对着朱子陶摇了摇手,“怎么了,干嘛不说话?”她拿过电话放到耳边正想开口,朱子陶本想拦着却没来得及,然后就看见她的脸瞬间红到了耳畔,立刻挂掉了电话坐下喝了杯冰水镇定情绪。
成年人了,何况自己是学医的,那个□声是很正常的生理反应。她脸红不好意思也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何况旁边还有一个异性。大家心知肚明,就更尴尬了。只是该死的朱子陶为什么要拿她的手机打电话。
朱子陶干咳了几声,坐下偷偷瞄了一眼沉晚,两个人的视线相碰顿时化作大笑。尴尬解除,朱子陶说道:“给你讲个笑话吧。你知道这十二三岁的小男孩最喜欢和小女孩打打闹闹,拉拉衣服扯扯辫子,其实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就是喜欢和你逗着玩。话说这个小男孩在上楼的时候前边刚好是他们班上的一个小女孩,他就想拉着人的衣服上去,结果他一不小心就给摔倒了,正好这个手一抓就把那小女孩的裤子给拉下来了。”
沉晚看着他,有些狐疑,他解释道:“冬天,穿的多,就外面一条裤子。最好笑的在后面。那个小女孩急转过身看着小男孩问,你都看到什么了?那小男孩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看着小女孩就说,我什么都看见了。小女孩哇就哭了,然后告老师,老师也问你都看见什么了,他还说我什么都看见了。没办法就把家长都叫来了,小男孩的爸爸脾气挺暴,上来就是一耳光,问你都看见什么了,他说我什么都看见了。然后又是一巴掌,再问他你都看见什么了,他还说我什么都看见了,然后又是一巴掌,你都看见什么了,小男孩哇也哭了,我什么都没看见。”
朱子陶声情并茂,连说带比划,逗得她趴在桌子上笑不停,“你从哪听来的?”
“这不是我收治的一个小病人吗,就是他们班上的。有意思吧,现在小孩都早熟。”
沉晚叹口气说道:“要是他们以后长大了,想想这事儿,多美好的童年啊,这就算是青梅竹马了吧。”
朱子陶抹了抹脸,有些抑郁,想起陆浊,那是他大学里最要好的兄弟,是他见证了他对沉晚追求的全过程,其中也少不了出谋划策,大学里的□如今少了一个。毕业后陈简去做了心理医生,他们三个一起到医院里实习然后全留在了医院,陆浊出事后,沉晚也辞职了,科室里就剩了他一个,所以想到以前总觉得孤单。
对面周绍言看着沉晚和朱子陶玩笑打闹,那样的笑容很明亮,眼里没有防备和疏离,他突然很想知道如果她对着他那样笑会是什么样。
朱子陶接到急诊电话,要马上赶回医院。挂了电话,问道:“一起走吧。”
沉晚让朱子陶自己开车先去医院,自己沿着酒吧一条街闲逛,记得第一次来这里,四个人喝的大醉,酒吧打烊时被叫醒,结账才发现四个人身上带的钱凑一块都不够。四个人被扣在酒吧里,除了陆浊他们三个都是外地人要是有一个没被扣还能来救场,可偏偏四个人都被扣了所以不知道该找谁。
最后陆浊把陆清叫来,那是她第一次见到陆浊的家人,虽然还是在暗恋,可这样的情况下见到他的家人也让她尴尬的要命,她不敢抬头只在最后说了句谢谢。没看清他什么表情,但紧张的腿都在抖,事后悔得恨不得掐死自己,想着这个地方以后再也不来了。
陆浊被陆清带回了家,走得时候陆浊笑嘻嘻的说没事,她却担心的要死,知道陆浊家教很严,这个情况回去肯定要被骂。陆清让他们早点回学校,也许是她自己太敏感,总觉得陆清是特意对着她说的。那个眼神好像很有深意,回学校后她怎么也睡不着,繁复琢磨着那个眼神,想着陆清肯定是把她当成坏女孩了,也许他觉得她根本就配不上陆浊,说不定还会跟陆浊说别再跟她来往。越想越害怕,咬着被角哭了一夜。第二天看见陆浊时竟然不敢走上前,远远地躲开了,她怕看见他疏远的眼神,所以总是躲着。
后来陆浊真的疏远她了,看见她也不打招呼,偶尔凑在一起的时候也不说话了。她伤心的好几个晚上睡不着觉,自己偷偷的抹眼泪。她才知道喜欢他她是那样的谨小慎微,不敢让自己犯一点错,也承受不起他一点的冷漠。再后来朱子陶和陈简看出他们之间的不对劲,把两个人叫在一起狠狠地骂了一通。她和他谁都没有还口只是静静的听着,最后他们骂到累了,留下两个人对坐沉默。
她是不会先开口的,她被动的性格注定让她在任何事情上都是被动的,更不会主动。最后还是陆浊忍不住先开口了,竟然是一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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