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走同一条路。
下了车她就往楼里跑,她看见他的车跟着停下来,听见车门响她脚下跑得更快。却还是在楼道里被他逮住了。
周绍言一用力就把她从电梯里拽出来拉到安全通道去了,她本就觉得心烦意乱,被他一拉心里又急又气,又推不开他心里就更着急了。
周绍言把她摁在墙上,看着她,刚才两个人一通挣扎都呼呼的喘着粗气,她躲过他的呼吸,眼眶湿湿的,却不想让他看见。
周绍言见她一脸的委屈,大半个月不见憔悴的有些不像样子,扳过她的脸就吻了下去。
沉晚再也忍不住了,眼泪一下子都涌了出来,手上使劲儿推打他,他根本不吃这一套,就想吻她,手上一用力她就不能动了。他霸道热烈的在她口中翻搅,不温柔却也不粗暴,她一开始还反抗后来就随了他。
他从她口中移开,伏在她颈边喘息,使劲凑近了她,压抑着说道:“上去,开门。”他嘶哑着,手上用力在她身上摸索,这几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带着命令的口气,他的身体告诉她,他等不及了。
她眼里还有泪,身体已经被他弄得起了反应,手上却还推着他,她不想做他发泄的对象。
他手上更用力,已经伸到衣服里面去,手指灵活的一挑,她胸衣的搭扣就开了,他大手沿着胸衣的轮廓往里摸去。她敏感的弯腰躲开他的手,奈何他贴的很紧,她的头就搭在了他的肩上,看着像是在迎合。
他的唇还在她颈边厮磨着,气喘着说道:“不想上去?这里也可以。”似诱哄似威胁的语气让她心上一惊,忙开口阻止,“不要。”
一开口声音竟带着娇喘□,他听了继续挑逗她,“那就上去,晚了就来不及了。”
最后她还是从了他,几乎是被他挟持着进了屋,不等关门就被他推倒在了床上,下一秒他整个人就覆了上去。她知道已经没可能在反抗了,从头至尾他没再说一句话,可身体却是没一刻停下。最后她不得不哀声求饶,他才意犹未尽的停下。
她趴在床上,全身无力,他压在她身上,死死的贴着她,把她的一只耳垂当成了个玩物,含在嘴里绕来绕去。
两个人不说话,每呼吸一□体某处就贴合一下,传递着若有似无的悸动。
沉晚脸上湿湿的,身上黏黏的,她无力的动了动手,想擦一擦眼泪,却是被他握在了手里。经过刚才一番交战,她早没了思考的力气,心里空气里都是他的气息,她一下觉得满足一下又觉得委屈,眼泪混着汗水湿了身下的一片。
她被他禁锢着动不了,后来就这么睡着了。等她再醒过来的时候他人已经不见了,倘若不是身下的酸痛让她知道刚才他切切实实的来过,不然还以为是自己做梦了。
她翻了个身,睁着眼又是一宿。
她上着班也没精神,想着昨晚若是梦最好,若不是,她便成了他的玩物。这么一想她更觉得悲戚,可晚上的遭遇仿佛证实了她的想法。
像昨天一样,他等在医院门口,她一下班他便跟她到了家,接着又跟昨天一样,她的反抗在他看来像是笑话。她越是挣扎他越是厉害,任她如何哭闹,他没有一句话,直等到她筋疲力尽快要睡去才觉得身上那人停了动作。
等她睡醒后除了凌乱的床单大大的双人床上又是她一个人。这床是他要换的,说她以前睡的床太小,两个人睡不下。头一次他在这儿留宿的时候夜里恨不得叠到她身上去,说怕一翻身掉下去,她知道那人在拿话哄她,可第二天她一回家就发现床被换掉了。一张床占了她半个房间,当时她还想着这下晚上睡觉可以不用被他挤了,可夜里他还是紧紧的贴着她,她挪一寸他就跟一寸,像贴膏药黏得紧紧的。
沉晚攥着床单,上面还有他残留的味道,她闻着那味道,神经一下子肿胀起来,撑得她的大脑像要裂开。
“夏医生,又在发呆。”张颖从橱子里拿了病历夹,瞅沉晚两眼无神的坐在椅子上发呆,走了过去问,“夏医生,你是不是生病了,脸色越来越差?”
沉晚被她突然出声惊了一下,回过神无力的笑了笑,说道:“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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