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萌无奈的把挂掉的电话递还给邦经理。
“晚上有约了吧?”邦经理料事如神。
“他跟我闹着玩呢。”夏萌还想解释。
“爱情本来就是一场游戏,要玩就玩嗨点!”
玩嗨点怎么玩?还没开始玩夏萌已经心惊肉跳。她一回办公室就发现自己桌上一大捧鲜红刺眼的玫瑰,里面夹着卡片:亲爱的,下班上来找我。
真要这么玩么。
杜晓松还是一脸无所谓,在进经理室谈事情的时候,顺便在她桌旁说了句“花不错”。
夏萌笑着回他:“谢谢!”谁怕谁啊,那就玩吧。
谈恋爱已是记忆里一件遥远的事,两个人骑着单车绕着小城飞奔,躲在小树林里偷偷牵手,小心翼翼在纸条上写情话再塞到对方的笔袋里……就像杜晓松说的,那是二十岁之前的事,现在再做显然不合时宜。所以滕俊问她我们这场恋爱该怎么谈时,她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你说吧,你不是高手么!”夏萌晃着手里蓝色的液体,她一口都没喝,那玩意儿像冲淡了的钢笔水,喝不下去。
“我不是高手,谈恋爱我一点都不擅长,最长一次四个月,之后都是见光死。”
“给我讲讲你谈了四个月的恋爱。”
“没什么好讲的,还是讲讲我们怎们谈吧。”
“今天你送我花了,明天我送你巧克力。”
“你那是敷衍我,你和杜晓松的恋爱也是这么谈的吗?”
夏萌低下头不看他。
“对不起,又提你的伤心事,听说你们彻底分手了?”
“分手就是分手了,有什么彻底不彻底的。”
“那我们是不是不用做戏给谁看了?”
“我们已经没必要谈恋爱了。”
滕俊的表情顿时变得很泄气,连着喝了好几杯的“钢笔水”,最后抬起头问:“跟我谈场恋爱就那么痛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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