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萌决定陪着他喝,几杯下去眼前的东西开始打晃,神经一股股的兴奋,她挥着酒杯说:“跟你谈恋爱就跟吸毒似的,吸的时候老有*了,过劲就剩痛苦。”
“你还没吸怎么就知道有*?”
“想啊,富家总裁,有车有房,万众瞩目,阔家少奶奶——”
“我可没说要娶你。”
“你不娶我跟我谈了屁恋爱啊,你浪费我青春!”
滕俊第一次听她爆粗口,挺有意思,“小丫头你也这么现实啊?”
“废话,杜晓松说了,爱情是二十岁之前小孩子谈的,我眼看就二十四了,能不现实吗!跟你谈恋爱有什么好处啊?又不娶我!你给我买车买房,我就跟你谈!”
“我给你买车买房,可就不是柏拉图式恋爱了。”
“谁要柏拉图,我要好处!杜晓松说了,像我这样的女孩被你看上不容易,我得抓住机会,要不你把我房租钱拿了吧,今晚我陪你回去!”
“夏萌,你是不是喝多了?”
“谁喝多了,这什么破酒啊,跟水似的!服务员——”她喊的整个酒吧都能听见。
“小姐您需要什么?”
“你们有白酒吗,我要五十度的!”
服务生诧异的看着滕俊,滕俊掏出钱包,“买单吧。”
正文今夜发生
记忆变成一段一段,仿佛看电影按了快进键,省略了许多剧情。
夏萌觉得自己睡着了,可醒来时人总不在床上。第一次她在滕俊的怀里,他们走在夜风习习的街上;第二次她躺在车子后座,车子正在过弯路,转的她好想吐;第三次在门口,那条空荡荡的走廊不是她的家,白炽灯刺眼,让人想起电影里可怕的停尸间——最后一次,视线黑了,厚实的窗帘只能透进微弱的光,世界只剩一只手的距离。
滕俊在她身上*,床垫在他的用力下发出有节奏的晃动。她听见自己嘤嘤的哭声和他喉咙里发出的粗重的嗓音,一阵阵兴奋通过*传到每一个神经末端。
——我这半年没怎么碰过你吧——为什么在酒精的迷乱下她还能想起杜晓松的话?真肮脏,一直以为纯净的爱情,到头来却脏的像一滩烂泥!以为守着身子就是干净的吗,脏死了,脏死了!
夏萌开始抽噎着哭,滕俊停下来,骨骼坚硬的手掌擦着她的额头,气喘吁吁的问:“怎么了?弄疼了吗?”
夏萌摇头,她伸出胳膊搂紧他的肩膀,缩*吻着他的胸口,直到他忍受不住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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