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在林子默身边像一条蛇一样扭来扭曲,我白了她一眼继续嚎歌:把一个人的温暖转移到另一个的胸膛,将上次犯的错反省出梦想,每个人都是这样,享受过提心吊胆,才拒绝情待罪的羔羊……
我们四个人从钱柜里出来的时候已经十一点了,天气越来越冷,凛冽的风吹在脸上生疼,就像几千把刀子往脸上割一样。我把帽子套在头上,顾立言在旁边把衣服拉链往下拉把袖子往上撸问我:“你很冷?”
我使劲跺脚说,“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啊,整天跟吃了春药一样这么火热火燎的。”
亦然在旁边嚷:“哎哎,现在还早呢,我们接着去哪儿嗨啊。”
我大手一挥,“不去不去,你自己慢慢嗨,我困了。”真是有异性没人性,子菡和高扬吵成那样儿她还有心情去嗨皮。
她一把拉过我的手扯到身边眉飞色舞地说:“你才多大年纪就犯困啊,你不是更年期提速了吧,我们去蹦迪啊。”
我站在路边拦车,“不去就不去,我蹦两下骨头就散了。”
我钻进车的时候他们三个人竟然也挤进来了。我挥舞着拳头大叫:“我靠我靠,有完没完,我还非去不可了是吧!”
亦然很认真严肃地点头说:“那当然,没你不行,司机开车,到‘零点酒吧’”
不能反抗就享受吧,于是我闭着眼又在车上睡着了,闭眼之前我听见林子默那死小子说了句“真是头猪,到那儿都是睡”,我闭着眼睛往他头上挥了一巴掌,然后就听见亦然那吃里爬外的东西心疼地娇嗔道:“你干嘛呀,怎么那么讨厌呢。”
我哼哼了两声就睡着了,做了半个梦就到了零点。
走进去的时候我还有些不适应地捂住了耳朵,真是老了啊,很多年都没过这种纸醉金迷的夜生活了。
亦然这厮一听见嗨曲就情不自禁地拉着林子默往里蹦,我走到一个吧台要了杯酒,顾立言也坐在我旁边点了一杯。
我对着灯光晃了晃酒杯问他:“你怎么不去蹦两下啊?”
他喝了一口酒挑挑眉说:“我也老了。”
我嘻嘻地笑,碰了碰他的杯子杯一口喝尽剩下的酒,“有点烈。”我咂咂嘴,“帮我找个房子吧,我想搬出来。”
他像幼稚园的小朋友问老师为什么花是红色的一般问我:“为什么要搬出来?”
我揉了揉酸痛的腰说:“不为什么。”
我刚准备拍屁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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