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你是关己则乱,我不跟你计较。」
杨叔魏愕愕然,张口闭口了半天,舌头被猫偷去。「你、你怎么……知道?」
「你现在不就一副替自己的女人出头的态势吗?」当别人跟他一样没脑?「替我转告晓寒,暂时委屈她,这口气,我一定替她讨回来。」
「你们……还真有默契。」杨叔魏闷闷地道。刚刚他要来,晓寒死死拖住他,说杨总会为她讨回公道,不急。
还说,不必刻意去替她解释,杨总会相信她。
她只是怪自己,跟了他那么久,道行还那么浅,轻易着了别人的道,给他增添麻烦,她觉得很抱歉。
似乎,什么都不必说,一个眼神,对方就完全懂。这样的默契,他大概一辈子都追不上。
现在看来,真的就如同她说的那样,他急着跑来替她出气的行径,感觉上……好像跳梁小丑。
他也是后来才知道,很多年以前,爷爷曾在岁末时,带仲齐哥去过一家育幼院关怀送暖,另一方面也是想给仲齐哥机会教育,这世上还有许多比他更不幸的人,
该时时为自己所拥有的,怀着感恩的心。
仲齐哥多年来一直长期资助那家育幼院的院童,有资质、知进取的,他都无条件栽培,是院童们心中共同敬爱的长腿叔叔。虽然他嘴上总说,那是在为自己培养人才,但——有些是走政途、律师、牙医、老师、会计师,又有几个真正对他有助益?
晓寒,也是那家育幼院出来的孩子。
在她心中,仲齐哥一直有着不同于旁人的独特地位,是她人生的光,始终搁在心上敬重、仰慕。
这些事,晓寒不说他还真不知道。
仲齐哥早了他那么多年住进晓寒心里,又是那么特别的意义与存在,拥有别人所无法理解的默契,他怎么可能超越得了……
杨仲齐看他旋风似的卷进来,又像斗败的公鸡,垂死般失魂落魄晃出去,也不晓得哪根筋又拐到,现在也无暇去顾及他的情绪问题。
那个周末去陪龚云颦,后半夜她几乎快睡着时,听见枕边人压低音量讲电话:「给我盯死他!敢动我的人,不好好回报,我就不姓杨。」
就像爷爷说的,没有人能玩到他头上来,除非他自己愿意。还以为人人都是龚云颦吗?
枕被另一方动了动,娇容由枕间抬起,看他结束通话,将手机搁向床头,倾下身搂抱。「抱歉,吵醒你了。」
她摇摇头。「谁惹你了?」连他最骄傲的姓氏都拿来对赌,可见真的惹毛他。「记得晓寒吗?我们公司招商部主管。」
「喔,虞经理,她怎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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