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旦转身,带着狐疑的表情,走出了房门,此时司徒风才从被子里钻出来,嘀咕道,“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低头把衣襟拨开,露出光滑的肩头,那里由于之前的棒伤还未痊愈,仍然青一块紫一块的,刚才被轩辕哀一抓,又泛红了,司徒风忍不住骂道,“小王八蛋!”然后忽然一愣,“不过本事还不小,”,就这么坐在床上沉思起来。
习清回到王府时已是傍晚时分,换上自己的衣物之后,偷偷溜回房间关上门,刚一转身就被一个暴躁的声音给吓得跳起来。
“你去哪儿了?”沈醉正一动不动的坐在他房里。
“啊?!”习清忙对着沈醉摇手。
沈醉气不打一处来,“我都找你一整天了,这里是王府不是山里,你居然到处乱跑,你知不知道——”
“沈醉,”习清忙上前拉住他,“我去见司徒公子了。”
沈醉本来怒气冲冲的唠叨着,听见这句话时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什么?”说话的声音都变了。
“有人带我去见了司徒公子。”
“谁?!谁带你去司徒风那儿了!”沈醉狂叫。
“嘘——,小声,别让人听到,”习清一把捂住沈醉的大嘴。
“唔唔,”沈醉恼怒的去掰习清捂他嘴巴的手。
习清在他身边坐下,温言道,“我不能告诉你谁带我去的,不过司徒公子让我跟你说,说他还没死,让你不要偷喝他的竹叶青,他以后还要找你拿回去的。”
“咦?”这是司徒风和沈醉定下的暗号,沈醉听习清一口气说了出来,惊的眼珠子都凸了出来,如此说来,一切正按他们的计划在进行,但是为什么传口信的人是习清啊!
“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不要和那只狐狸有瓜葛!”沈醉此时才强忍怒气放低声音,“不要自做主张——”
“沈醉!”习清打断他,“这只是一次意外。”
沈醉脸部抽搐着,“好大的意外,能让你躲过禁军,进去见钦犯!”
“我不能只坐在这儿干等着让你送到这里送到那里,”习清伸手抚摸着沈醉的脸颊,沈醉不解的看着他的手在自己脸上慢慢移动,习清的话语还是和往常一样温和,可沈醉怎么觉得一股子奇怪的不安呢?是不是习清有了什么他所不知道的想法?他的举止变得好生奇怪!
“你早点休息吧。”习清放下手来。
这话平常都是沈醉说给习清听,没想到习清今天抢先说了,沈醉摸着下巴,“唔?”
习清想了想又问,“司徒公子那话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吗?”
“没什么。”沈醉含糊应了一句,然后瞪眼,“你这是死活不肯告诉我你怎么去见的司徒风了?”
“不能告诉你。”习清缓缓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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