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父,这些话你是从何听来的呃?”
习清料到司徒风会有此一问,于是坦然道,“司徒,从何而来我不能告诉你,只能说是一个偶然的机会,某位故人所告。”
“哦——,某位故人……”
“司徒,青子矶之盟是个陷阱,你万万不可前去。”习清又强调了一句。
“唔——,”司徒风脸上露出捉摸不定的表情,似乎是恼怒,又似乎是讥讽,目光也飘忽不定的在空中游荡,良久才挥挥手,“小师父,我先着人帮你跟沈醉安顿下来。”
“不用了,我们住客栈。”沈醉抢在习清之前对司徒风说道。
“住客栈?”司徒风惊愕地抬头望着两人,而后眼神有些幽怨的看了看两人,“唉,也好,从沈醉离开的那天我就应该知道,我已经被小师父你们排除在外的了。”可怜巴巴的目光扫过沈醉,又扫过习清。
那两人顿时不知该怎么办好了,若是司徒风强留他们,他们倒还有些说得过去的理由,可以正经八百地拿出来当盾牌地,可没想到司徒风竟然耍赖,那幽怨的语气听得沈醉背脊上汗毛直竖。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面对司徒风痛苦地眼神,如果再行拒绝是不是太残忍了?习清向来心软,不是这么残忍的人,沈醉倒还算有些心硬,只是在司徒风面前从来没成功过。
最后两人稀里糊涂的就住下了,原以为司徒风听了他们的报信应该不会再去青子矶,但是没想到第二天司徒风在校场点兵,看样子马上就要出发。
“司徒,你真的要去青子矶?”习清在营中听到消息后立刻来找司徒风。
“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为什么不能去?”司徒风笑道,“清小师父你不用太过担
“轩辕诚可是有备而来!”习清有点急了。
“我也不是无备而去呀。”司徒风冲习清眨眼,“小师父你还信不过司徒吗?”
“我——”习清一时语塞,沈醉此时也赶到习清身边,正好听到两人的这段话,他抬头看司徒风,是一脸成竹在胸的神情,再看习清,眉宇间的担心仍然挥之不去,沈醉微微皱眉,最后索性一把抓起习清的手腕,“行了,你不用跟他多说了,该说的我们都已说过,听不听由他。”
习清被沈醉拉到一边,有点哭笑不得,“沈醉,这种时候你耍什么脾气。”
“唉,”沈醉也不知道自己在叹什么气,“算了,他也快要开拔了,我们走吧。”
习清回头就见司徒风正殷切的看着他俩,目光甚为不舍的样子,习清待要再跟司徒风说什么,可又想不出该说什么好。
回到帐内,沈醉开始收拾东西,过了会儿外面来了个军曹,说是王爷命他送点东西过来,两人打开一看,都是些金银细软,居然还有一包点心,看来司徒风知道他们去意已决。
“请代我谢谢王爷。”习清合起包裹之后,又拉了拉沈醉的衣袖,“就这么走了?总得去辞行才像话。”
“算了不兴那套虚的。”沈醉有点不耐烦的把司徒风送来的包裹顺手系自己包裹上了,双手打了个死结,顿了顿就说,“走吧。”
习清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遂了沈醉的意,两人默默的离开了司徒风的大营。
就在两人身后不远处,司徒风站在树下目送他们的身影,“红狼,你说,如果我开口说,留下来帮我,他们会留下来吗?”
“这……红狼不知道,红狼只知道,若是主人开口,红狼无论身在何处,都会来帮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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