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生分两个字,沈醉意识到习清是真的生气了,顿时吓得把后面的话全都吞了回去,只能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乖乖赶路。
还好习清似乎善于自我开解,很快也就不生沈醉的气了,到江边时,依然是老样子,跟沈醉有说有笑的,沈醉却想,也不知习清是真的释然,还是仍有芥蒂,他不敢放肆,只是老实应答,谨慎说话。
习清看他唯唯诺诺地样子,不禁莞尔,“沈醉,原以为你是个属狼的,却原来属狗。”
“属什么的,我还真不知道哩。”沈醉咧嘴一笑,“再说,狼驯化以后,不就是狗么,呵呵。”
“找个渡船过江吧。”习清对着河岸边的一个艄公招手。
此时江面上有些风浪,艄公把渡舟摇了过来,边摇还边啧啧称奇,“这也还没到渔猎之季,渔船却这么多。”
二人二马上船之后,原本并不狭小地渡舟显得逼仄起来,艄公笑眯眯的,“客官这是要到哪里去啊?”
“江对岸的青子矶。”习清举目四望,江水滔滔,浪急风高,溅起的江水把两人的裤腿都打湿了,江面上的天气此时不是很好,微微有些阴霾。只是此时望去,江面上还真是颇多渔船。
“船家,现在是打渔的旺季?”习清问道。
“不是什么旺季,旺季早就过啦。”艄公一副不甚理解的样子,“可能今年收成不好吧,我看这江面上来往那么多渔船,认识地倒少,要知道,我老头子在这个渡口已经摆渡十来年了,两岸的渔家哪户我不认识的,估计都是新来的。”
“新来的渔户?”沈醉哑然,“没想到这地方还这么热闹。”
“以往也有川东或是江南的难民在岸边住下来,成了新渔户地。不过看今天这样子啊,大概是什么地方又打仗咯。不然哪得那么多人都涌来,不过啊,他们很快就会知道,这江里地生意不好做哩。”艄公抬手擦擦汗。
“那是当然。”习清看着无风不起浪的江面。点了点头,回头却见沈醉有些发呆,“你在看什么?”习清问道。
“哦,没什么,”沈醉嘀咕,“我看这些渔民都好体格。”
“在江上打渔,没有好体格是不行地啊客官。”艄公乐呵呵的。
沈醉心中一动,忽然对习清道。“你说司徒什么时候过的江?”
“他行军那么急,应该在半天之前就已过江了吧。”习清转头,“你是不是怕赶不及?”
“不,不是,”沈醉沉吟了一下,眼神也如同这江面上地天气般,有些阴暗起来,把习清拉到一边,沈醉用低低的声音在习清耳边道,“难道你不觉得这么多渔船很是古怪?”
习清愣住了。“有何古怪?”
“我刚才仔细观察过那些渔船上的人,那些船吃水都很深,除了船头船尾有人之外,我估计乌蓬里面不是有人就是有重物。”
“会不会是打上来的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