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清忍不住噗地一声笑了出来,“好长的名号。”
“还不止,”沈醉挠着后脑勺,“后来又来了一伙什么钧山紫水寨将军马前走卒,两伙人还打起来了。”
习清好奇的道,“这都是些什么人?”
“大概都是各地的毛贼吧,”沈醉不以为然地道,“只是名号长,唬人用的。”
习清失笑,“你不要瞧不上别人,当初你不也是轩辕朝通缉的毛贼。”
沈醉抗议道,“我可没有用那么长的名号来唬人,不对,我连名字都没有,我这名字还是你取的。”
两人谈说间天色已然转暗,冬震子的遗体一直烧到半夜,最后习清才将余烬和零星的尸骨收拾起来,放到松木盒子里随身带好。
“有时想想,这老头儿也挺可怜。”沈醉看着那松木盒子叹道,“你说你师父是孤儿,想来他也是,从小就跟着一个师父,后来来了个师弟,当成自己的亲弟弟一样,师弟闯了祸,师父被气死,若换作我。也会不忿了。”
“师祖不是被我师父气死地。”习清忍不住插嘴。
“好好好,就当不是被气死的,那也是死了不是?留他一个人,最后又被师弟给废了武功。他去给师弟地妻子下毒,被废武功固然有点自作自受。但也是个可怜人。或许是因为孤独。我能理解人因为孤独因此做出出格的事儿。”
“你又想起石场岁月了?”
“嗯——,”沈醉挠头,“最近不知怎么回事,总想起从前来,以前那些让我深恨的人,如今想起来居然也不再恨他们了。定是跟你在一起时间久了,人也就平和多了。不像司徒那厮,他是永远也不会安分的。”
“我倒觉得你和司徒物以类聚。挺妥当地。”
“习清……”
沈、习二人就这样在土地庙里待了一夜,第二天继续启程,赶了几天地路之后,川东要塞柳城已近在眼前。
踏入柳城时,二人就听城中的百姓在纷纷议论司徒军挥师西进之事。
茶馆中人声鼎沸,两人侧耳倾听,就听有人说,“你们听说没有,代王和江南地茂王约定了一件大事。”
“什么大事?”众人忙问。
“谁先进皇都,谁就做天下的主宰。”
“切!”“还以为什么。”“吹牛。”
“你们别不信啊。”
茶馆的一个角落里有人出声道。“谁先进皇都,谁叫对方一声爹还差不多。”
“是啊,”有人附和,“谁不知道代王和茂王都想做天下的主宰。谁先进皇都都一样。”
“他们啊,骗了天下人一次,可蒙不了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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