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怕的,就是她的不在乎。
、不可言说的秘密
医院走廊上,他靠在塑料长椅旁边,指间的打火机,“啪啪”的闪着光,额前的发垂下的大片阴影将他脸上的神色映得昏暗不明。
两个小护士推着药品架从不远处走来,边走边说,“你看到没有,程医生痛得脸都白了……”
他将打火机收起来,没忘记医院内不允许抽烟。
“不痛才奇怪了,急性阑尾炎和胃溃疡一起发作,倒霉倒到这份上,唉。”
“抱她进医院的那个男人很帅啊,就是看着有点面熟。”
“你是新来的不知道吧,那个人就是咱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董事长,平时低调得要命,但长得那叫个祸水,这里有不少人花痴他,不过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啦……”
“为什么啊?”
“因为……”一副知情人士表情的小护士正要说,无意一抬眼,顿时哑了声音,脸噌噌就烧成了西红柿。
有什么事情比正兴致勃勃八卦得很pp,却让当事人现场抓包更为尴尬的呢?
他站在那儿,望着两名小护士低着脑袋,小声慌张地与他打过招呼后匆匆离去的身影,嘴角扯了下,有些想笑,却实在是笑不出来。胸口涨得厉害,他明白这种感觉,叫后怕。
转身推开病房门,走进去,刚刚做完手术,她还未从麻醉中清醒过来,面色苍白,呼吸轻轻起伏,柔软乌黑的头发披散在枕头上,纤密的睫毛,小巧秀挺的鼻子。五官明明都很精致,可拼凑在一起,却总显不出有多漂亮来。
她并没有变多少,还是他记忆中的那般模样。
……没有人会知道,当她捂着腹部,神情痛苦地在他面前软软倒下去的那一刻,他的心情如何。而这将成为他永不言说的秘密。
他坐在她床边,守了她许久,注视了她许久,终于没忍住,伸出手指拂开她额前的发,俯身在她眉心处轻吻了一下。
你知不知道,那一刻,我很害怕你会突然消失,再也不能看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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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蔓同志在承恩医院的群众基础之好出乎想象。做完手术后的第二天,送花送水果的一波一波的来,不少科室的医生护士一得空了就往她病房跑。里头以雌性生物居多,程蔓心里敞亮敞亮的,不会自恋的以为自己的人缘真的有这么好,人家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禽兽大人也。
杜晓培阿毛和老刘三人一进来就让程蔓震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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