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啧啧有声:“行了行了,别丢人了,一看见颜惜欢就跟掉魂了似的。我是为你好,省得一会你控制不住失态了。颜惜辰未必就会对情敌太客气吧。何况你看见颜惜欢就扑上去,肯定惹他心烦,见了就走还能让他多想你一会。”
秦朗月倒也不是真生气,叹服道:“白兄不愧是情场老手,颜国第一采花贼!”
白衣不以为谤:“这是当然。”又道:“颜惜欢是很美,也不至于这样吧,你可真没出息。”
秦朗月道:“你这样花心的人就不懂了。他本来就美,我喜欢他,他在我心里就更美。这叫情人眼里出西施。哎,这么深奥的话题说了你这花心的人也不明白。”
白衣道:“去去去,深奥个屁。不过颜惜辰比你还没出息,啧啧,颜惜欢是好追求的么。颜惜辰这小子就是想不开,非要撞墙。”
这句话说的端的是春秋笔法,皮里阳秋。看似数落皇帝,实则重重的拍在秦朗月的头上。
秦朗月也不以为意,只笑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嘛。”
两个人在回去的路上打闹了一阵,白衣又指点了他一些武学招式上的窍门,留一路的欢笑声。
修剪花草的宦官宫女们悄悄议论:“自从白家小候爷和秦公子常过这边来,宫里真是热闹了不少。”
秦朗月隔了半个月去找柳如林。他上次见柳如林随性而来,这次却是郑重的登门求见。先派人去递了名帖。
柳如林何等聪明才智之人,对他的变化自然看在眼里。先知的智者永远是寂寞的,他们往往被同一时代的人当成臆想的疯子。
柳如林比那些人强的是明白这一点,静静的在脂粉香中等待属于自己的机会。
秦朗月进来时他站在楼下亲自迎接,宾主都给予对方最大的礼遇。
柳如林请他进来后笑道:“秦兄千万不要客气,你我少年知交,生疏了反而没趣。”
秦朗月道:“上次回去拜读了柳兄的大作,真想连夜赶来,和柳兄秉烛夜谈,诉诉我心底的敬佩。当世高人,我认识的虽不多,平素也听人提过一些,最佩服的就是柳兄了。”这是绝对实话,他对柳如林景仰有加,真正是到了极致。
柳如林苦笑:“柳某身在京城数年,早已习惯权贵达官的白眼。今日得秦兄这番话,就算无功返乡,也觉此生不枉。”
他本来担心秦朗月看了他着的书觉得荒唐。也是提心吊胆良久的。万没想到,秦朗月竟会这样认同他的观点。
不仅因为即将到来的一展长才的机会欣喜,更有得遇知己的满足。抓住秦朗月的手重重的握了一握。
秦朗月道:“柳兄所着,实与小弟平素想法不谋而合。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斯世当以同怀视之。”
柳如林得遇知音,庆幸欢喜之情溢于言表。秦朗月暗叫惭愧,心道我叔父才是你的伯乐,真正的眼光深远,心胸宽阔。若是只有我认同,那又有什么用处。
柳如林何尝不明白这点,秦穆既未直接找他,有些话迟些再说也是无妨。两人交谈了一会,已经直呼彼此之名了。
柳如林自柜子里取了个盒子出来道:“这便是我要送朗月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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