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咬着吸管,有一口没一口忍受着奶腥味,听着身后传来一男一女的谈话声。
“看到哲带来的女孩没?应该成年了吧。”
“总年轻个八九岁吧。”
“看起来挺小的,也挺漂亮的”
“苏珊看到估计会气得跑去整容了。”
。。。。。。
苏沫不是有意偷听,撇开舞池的喧闹休息区的相对安静让她耳朵自动接收了。那又如何,女人在何岳哲眼里只有捏圆搓扁的份。
“小姐,我能坐下吗?”彬彬有礼的询问,上流社会的教养是可赞,举止完美,语气谦恭,冷淡如苏沫,也忍不下拒绝。何需拒绝呢,这里不是她的地盘,她没有做主权,再者身旁多的是位子。
等到苏沫的点头,上流社会坐在了她身边。
无视他的注视,看着吧台边的何岳哲,身边站着方木,身为特别助理这个时候又怎么少得了他呢。这么说来阿茂也在不远处了。
“小姐,我是鑫源房开的萧自轩,不知能否知道你的芳名?”
“沫沫。”一个代号而已,何岳哲的一番介绍知道的人还会少,早已贴上他的标签。
“好名字。我会看相,我帮你看看。”话语间小手已被抓住。教养只是敲门砖,接下来的就没必要了,看看舞池里扭动的身躯就能明白。
“放手。”苏沫强压住惊恐,脸上仍是一片平波,心肺里已是颤抖万分。然而会接受拒绝的就不会是二世祖三世祖了。蜜罐里泡着呢。
“沫沫,你的手真漂亮!以后会是个享福的人。”反复抚摩揉捏着,苏沫想抽抽不出。她不要享福,她宁愿面对何岳哲也好过现在这感觉。往他的方向看去,身影已掠过眼前。接着是物体坠落地面的声音,“嗙”然一声。
没想到何岳哲会自己动手,阿茂还在一旁站着呢。
“敢动我的女人,你是活腻了,那正好我送你一程。”阴测测的声音又来了,丹凤眼眯起,把搂他怀中的苏沫都吓了一下。
“我的沫沫宝贝是不是吓坏了?别怕,有我呢。”说道旁若无人这个境界他敢排第二苏沫想是没人敢排第一了。
“太子爷,对不起,我不知道她是你的人。”地上的人面如膏灰,已没了刚刚的彬彬与谦恭。
“阿茂,刚才他用哪只手碰的我不想再看到。”
“知道,何总。”阿茂拉起已昏过去的彬彬先生,往门口走去。旁边的人关注一会后没了兴趣,没事发生样回复了原状,喝酒的喝酒,跳舞的跳舞,亲吻的继续。想必这种情形已见惯。
“不。。。。。。不。。。。。。”不久之前在门口的感动此刻已荡然无存,仅剩的是如落叶般颤抖的身躯。话未说出苏沫已昏倒在何岳哲怀里。
再醒来已是躺在房间床上,苏沫认得天花板上的水晶灯。感觉手上的冰凉,扭头往床边看,何岳哲坐在床边,手里夹子的棉球在她手上擦拭着,冰冰凉凉的,他另一手里拿着的竟然是酒精!苏沫此时已顾不得什么后果下场,只想着把手缩进被子里。
知道她已醒来的动作,何岳着只是笑可那着,大手伸进被里把小手拉出,继续擦拭着。
“醒了,没想到小东西这么胆小呢,以后可不能随便昏倒了,我可是会担心的。你的手被弄脏了,得清洗一下,别乱动哦。”苏沫争取自由的手被他紧紧握在手里,已无力去反抗。
“我的沫沫宝贝可是最纯净的,可不能被脏东西粘上了,清洗起来多麻烦呢,你说是不是啊?以后可要注意了。你是我一个人的。”她不会了,不敢了,再也不会了,再也不敢了。眼眶里的泪都已被逼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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