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我以后不会了,不会了。”
“这才乖,奖励一下我的宝贝。”唇瓣贴上冰凉,无力平复恐惧接受。
“沫沫冷了呀,不怕,我会暖和你的。”
夹子放下,小手自由,外衣落地,豹子钻进了被子里,极其的优雅与危险。苏沫被抱入怀中,热度在传递,心却越发冰冷,一直往下沉往下沉。
011心疼?
小小的身子如风中落叶般颤抖漂浮着,无法平复,紧抱的双臂不仅无法带来安慰更使苏沫的心悬在了悬崖边,稍一放松便会往下坠。
他的占有欲是那么的强,容不得别人染指他的所有物,他的倨傲,他的强势,容不得拒绝。
万家灯火下的夜空闪烁着,柔和的夜光轻拂着夜空,就像旧时妈妈温暖的手,恍惚间,仿佛已是在很久很久以前,,盛夏的季节里,小小的她躺在妈妈怀里,树荫下,斑驳的阳光从树叶缝隙渗透下来。
妈妈。
“沫沫,醒醒。”
谁?是谁?是谁在耳边叫她?额头的温暖犹如妈妈的手。
“该死!”
半夜,苏沫忽然发起了低烧,一直迷迷糊糊的,不停的说着呓语,无论何岳哲怎么叫她都没醒过来。叫来医生,给她打了针输了液才渐渐安歇下来。
手,动了动,有点胀痛,掀起沉重的眼皮,往身侧看去,手背上插着针头。
“我的宝贝醒了。”落地窗前站着何岳哲,阳光下,面容被光晕照耀得有些看不清楚,而英挺俊美的身材,倨傲的下巴,紧抿的唇角,冷漠的气质,此刻,令人觉得仿佛他是无法接近的。当他慢慢向她走过来时,嘴角微微上扬,但出口的话语未能温暖她的冰冷。
这一刻,所有的现实已然又统统回到了苏沫的脑海,没有妈妈,没有树荫,只有眼前无法回避的现实。她淡淡的苦笑,阳光还是只属于幸福的人儿。
虚弱无力的落入何岳哲的怀抱,苏沫无力去挣扎,也不想再去挣扎,无论他是魔是鬼,也只能黯然去接受,自己已经没有了选择的余地,在当初找上他的那一刻早该知道了的。
医生进来检查了一遍,说已经没什么大碍,休息几天就好了。然后在何岳哲的眼神凌虐下逃也似的拖着打颤的双腿跑出房间。
“我的沫沫宝贝怎么又不好好照顾自己了呢,你看,小手都肿了,我可是会心疼的。”大手轻轻抚摩着因为输液更显冰冷的小手,甚是温柔,有一霎间苏沫以为他是在乎她的,就算是作为所有物的喜欢,至少对于他来说自己不是可有可无的。
“这几天我不在这里,沫沫宝贝可要好好把身体养好,等我回来时可不能再这样病恹恹的,要不就去不了学校了。”如此霸道,连身体都已不由自己做主。
苏沫木然点点头。
仿佛没有听见他的话,只有听到学校两字时眼神闪了闪,静静望着他,琥珀色的眼瞳里有种恍惚的神情,好像在看他,又好像透过他看到了某个遥远的地方。而碰触到他的视线后,只是一恍,她又重新恢复了淡然。
把苏沫放下躺回床上,轻轻的,犹如情人的温柔手,然而经过昨晚一号会所的事件,她知道就这一双修长的手不知握着多少人的生死。没有了感动。
何岳哲按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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