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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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把人扶过来,杨文秽又忙向林子里跑。杨宁烈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半天,又把注意力放回到了伤员的身上。

        那人一身的宫服,受了很重的伤。杨宁烈盯着他看了一阵,一伸手从他腰部摸出一块令牌。

        “爹爹,这是什么?”杨彩儿也从后面的车上下来了,伸了脖子冲那块牌子瞟。

        杨宁烈将令牌收在手中,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一回头向林子里看去。

        杨汶寂凭着自己娇小的外型,惹人怜爱的眼神,可怜兮兮的眼泪和多年靠脸吃饭的经验,一出林子就被一群军医围住了,军医们两眼放光,检查的检查,上药的上药,包扎的包扎,开药方的开药方,忙得不亦乐乎。杨汶寂正傻傻地看着那面写了“宁”字的军旗发呆,突然感到背脊一阵发寒。

        目光绝对是有实体的。杨汶寂本能地冲那个方向看了过去。只见一个脸上画满了油彩的人,正盯着他看……

        异变(4)

        杨汶寂回头一看,一个满脸油彩的人正用漠然的眼光盯着自己。

        杨汶寂被他看得心头一虚,慌慌张张地低下了头。

        旗上挑着一个斗大的“宁”字,杨汶寂就再呆也知道自己落到了谁的手里。

        他从没有见过自己的二叔,但也听过二叔会在脸上抹上油彩,这个一脸黑色和红色,将自己画得好似夜叉一般的家伙定是他的二叔无疑。

        一想起邙山脚下的乱箭,杨汶寂的背脊就很有些发寒。阴阳怪气的司徒蹇楚早在他面前把话挑明了:他主子宁王是要做皇帝的,而他是宁王做皇帝的最大的障碍,这宁王定然容不得他。本以为终于逃出了这狼窝,没想到转了一圈又回来了。

        他这正戚戚哀哀地感叹世事无常呢,没想到眼前一黑,一个巨大的黑影向他密密地笼罩下来。

        杨汶寂一惊,还没抬头,就听见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自己的头顶炸开:“你是文寂?”

        杨汶寂一抬头看见那人如夜叉一样的脸,又慌忙把头低了下来,心虚虚地道:“是……”

        头顶上的人笑了笑,杨汶寂被他这不知是喜是怒的笑吓得心惊肉跳,一点点也不敢动,身子一下子僵了。

        “真是胆小。”杨宁烈眯起眼睛看他,杨汶寂大气也不敢出的样子像极了小兔子,“要不要改个名叫兔子啊?”

        杨汶寂的眼眶又红了红,他咬咬嘴唇忍住。不能哭,不能在外人面前哭,一定不能。男孩子哭鼻子会让人看不起的。

        在宫里的时候小豆子就交待过他,在自己人面前哭没有什么,以后万一做了皇帝,出了宫,就万万不能在别人面前哭。这个世界不相信眼泪,无论你哭得如何楚楚可怜,太柔弱只会让人轻贱罢了。如果真的忍不住要哭,就自己偷偷躲起来,在别人面前要坚强。

        杨宁烈又笑了笑,伸手去撩他的头发。

        在水里泡了那么久,又伏在地上哭了那么久,杨汶寂一头柔顺的乌发再美也脏得很是难看了。杨宁烈用两根手指夹起他的头发看了看,又嫌弃地看了看他,道:“真脏!”语气里嫌弃的成分像黑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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